谢瑢哑声道:“你自寻死路,怨不得我。”
陆升窘迫得耳根犹若火烧,才要开口,却察觉肩头胸口骤然发凉,却是谢瑢将先前亲手为他穿上的中衣,又亲手剥了下来。他长年累月习剑,肌理紧致优美,不比谢瑢逊色,如今暴露在男人别有用心的视线之下,却难免有些赧然,他偏过头去,低声道:“不要看。”
谢瑢却笑着应道:“好。”
随即身躯下沉,长发缓缓落在陆升视线周围,重又封住这青年双唇,缠绵辗转了片刻,带动他舌尖跟随卷缠挑逗,味蕾摩挲时,令人酥麻的热流上涌昏沉意识,下涌逗引欲念。
谢瑢的手掌轻柔抚过他肋下,顺着赤裸肌肤四处游弋抚摸,揉搓的力度由轻而重,痒意中渗入微痛,令陆升眉头稍稍皱起,轻声哼出来,“唔……”
谢瑢却半点不怜惜,吮得愈发用力,直至他双唇红肿,齿痕鲜明才松开,一路绵密吮吻,半亲半咬,由耳根至颈侧,无处遗漏,这青年肌肤细滑可口,只需重重一吮,便一面低哑悲鸣一面蜷身颤抖,因少见天日,肤色白皙,不过多时便浮现出斑驳红痕,好似淡淡朱砂色洒在白丝绢上,只需再过些时候,便会转为淤紫,若叫人瞧见了,一眼就能辨认出是承欢的痕迹,分外的暧昧绮靡。
谢瑢自然不愿叫旁人瞧去,故而吮咬之处渐渐集中到陆升胸膛腰身,这却苦了陆升,他只觉又痛又痒,好似被猛兽细细品尝一般,又被压制住手足躲闪不得,正是刀俎上的鱼肉被肆意榨取、任君享用。喘息声急促得喉咙发干,不禁颤声哀求起来:“唔……阿瑢……停……”
那人却置若罔闻,将他亵裤也一道褪去,陆升便当真不着寸缕,裸裎在谢瑢面前,那要害之处更是血脉贲张,令人望一眼就羞愤欲死。
陆升又是吃痛,又被撩拨得通身炙炎、神魂错乱,一颗心慌得几欲跳出胸腔,却只咬咬牙,硬着头皮反手去握住谢瑢手腕,才欲起身同他相拥,却肩头一沉,又被压回床铺,一根火烫要害就落入谢瑢手中。触碰时无尚愉悦弥漫开来,陆升失声惊喘,这姿势委实羞耻得过分,他不禁全身都窘迫得火烧火燎,忍不住就要夹紧双腿,却又被谢瑢压制住一条腿,那人竟毫不留情,不知羞耻,肆无忌惮地将他轻拢慢捻、揉搓把玩起来。
陆升徒劳搂住谢瑢衣冠楚楚的肩膀,牙关渐渐咬不住,愈发泄出荡人心魄的低吟高喘,纵是想要压抑住,那触感却委实鲜明浓烈,叫人忽视不得。谢瑢不知何时将他搂在怀中,一面连绵吻他眉梢眼角,唇缘耳根,一面手下动作利落,将上下俱都照顾到了。
浓情如潮涌,陆升突然握住谢瑢手臂,紧绷身躯,眼看又要陷入灭顶极乐之中,谢瑢却嘴角微勾,改了手势。这遭遇宛若当头一棒,敲得陆升又是痛苦难当,又是懵懂失落,只睁着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却连话也说不完整,只喘息道:“阿、瑢……?”
谢瑢柔声道:“抱阳,你究竟想要我如何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