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禹王痴心一片。”
李文儿还记恨着安婳当初让她在宫里丢尽脸面的事情,这次请恣柔来就是想给安婳添堵的,于是一见面,就开始提祁禹心悦李文儿的事。
屋里坐着的几位贵女听到李文儿的话,全都掩唇笑了起来,恣柔是不是真的美并不重要,只要能让安婳难堪,就够她们看笑话的了。
任她安婳再漂亮又如何?相公的心还不是不在她那里?
不过她们也只是偷偷笑一笑,祁禹如今正得圣宠,而安婳是他的王妃,她们自是不敢轻易招惹,恣柔说到底不过是一个还没娶进门的女子罢了,京城贵族中从来不缺少这种风花雪月的小玩意,她们也就当个笑话看看。
恣柔屈了屈腿,柔柔的笑道:“多谢李小姐夸奖。”
安瑶却是个不怕事的,如今祁禹越来越受皇上宠爱,她看安婳越发的不顺眼了。
祁叹之前一直在关禁闭,便还没有降她的位份,她却自以为此事已过,又安枕无忧起来。
她勾唇笑了笑,道:“文儿,你快些让恣柔教教你怎么才能得到男人的心,以后好找个好男人嫁了,恣柔可是比那些身份尊贵的,更懂得如何虏获那人的心。”
安婳在林宛柔身旁坐下,与林宛柔相视一眼,然后一同含笑看着这些人表演。
安瑶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大家看李文儿的眼神都变了变。
李文儿心高气傲,自认为身分不比安婳差,比起安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凭什么安瑶都可以嫁给皇子,她却只能嫁给臣子?
她一直心有不甘,可如今剩下的皇子里,四皇子年级尚幼,三皇子是个病秧子。
她年前因为落水大病了一场,婚事便耽误了下来,一直没有出嫁,如今已经快成了老姑娘。
安瑶根本没想到这一点,在场的众人却都想到了,不自觉偷笑了两声。
李文儿眼里闪过一丝暗色,冷冷的看了安瑶一眼,然后幽幽笑了下,对恣柔道:“对啊,姑娘快教教我怎么才能拴住男人的心,我可不想以后成婚了,夫君却不喜欢我,到时候连孩子都没有机会生,在府里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她这句话不但说了安婳,也连带着安瑶一起说了,成婚后祁禹在外征战一年,安婳没有孩子尚且说得过去,祁叹却一直在京城,安瑶一直未孕,祁叹和王贵人的事又传的风言风语,大家虽然不知道是安瑶给祁叹下了药,却都觉得祁叹是因为看不上安瑶,才跟景韵帝的妃子不清不楚,所以都在背后偷偷嘲笑安瑶,只有她还有那份闲情逸致来看安婳的笑话。
安瑶面色有些难看起来,后知后觉的发现大家待她的态度大不如前。
安婳抬眸看了李文儿一眼,李文儿对安瑶的态度有些奇怪,以她们二人以前交好的关系,哪怕她心中有气,也不会这样公然让安瑶难堪。
恣柔笑了笑,颇有些得意的回道:“我哪里懂得什么手段,不过是王爷爱护我罢了。”
李文儿亲自领着恣柔落座,装作关切的问:“姿柔姑娘,禹王何时娶你进门啊?”
李文儿今日邀请姿柔的主要的目的就是奚落安婳,自然什么能让安婳难堪就问什么。
“……还没定下来。”恣柔神色间闪过一丝懊恼,祁禹一直不提娶她进门的事,她试着说了几次,祁禹都装作不懂的样子,她正为这件事发愁呢。
李文儿笑了笑,道:“禹王对姑娘的爱护之心人尽皆知,想必是想把你风风光光的娶进府。”
恣柔忍不住嘴角荡漾起骄傲的笑来,她也这样认为。
众人不时引恣柔说几句她与祁禹之间的事,偷偷注视着安婳的表情。
安婳没有什么反应,依旧平平静静的低头喝茶,好像她们谈论的都和她无关。
众人不由有些泄气,想想也是,不过是个连妾都不是的女子,官家的女人们能坐稳正妻之位才是关键,相公在府里养着小玩意又有什么要紧,她们不由有些意兴阑珊,没了乐趣,不再搭理恣柔了。
用午饭的时候,小厮突然禀报,说越王来了,还带了贺礼。
安瑶怔了下,然后开心的站了起来,冲李文儿道:“王爷定是知道我与你交好才赶来的。”
祁叹如此给面子,她心中雀跃,立刻兴冲冲的迎了出去。
李文儿则先是有些难以置信的呆了呆,随即面露喜色,脸颊红了起来,羞涩又满怀期待的看向门口。
安婳皱起眉头,李文儿的神情有些古怪,她眼神中的期待,不像是对密友的相公,反而像是对爱恋的男人。
祁叹走了进来,身着锦袍,头戴玉冠,清瘦了一些,依然文雅温和,只是神色有些颓然。
在场的女眷们都知道他被关禁闭的前因后果,此事看他的眼神便不自觉带上了挪揄,有几位甚至掩唇偷笑了起来。
祁叹没去看众人神情各异的目光,进门后第一眼便看到了安婳,瞳孔微微颤动,神情闪过一丝羞赫难堪,他低下了头,抿着唇朝李文儿走了过去。
安瑶亦步亦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