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那双桃花眼定定地看着他道:“也不能说改,也不能说不改,有的时候我就是忍不住……就比如说老太太,也比如说二哥,您让我怎么忍?我能跟您说我现在看到您头上的白头发我就烦?我想让您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为此就算是多些麻烦,多些骂名因为无所谓,让他们不敢骂不就好了?”
他要慢慢地让传言将他神话,就像是他在保龄侯面前和系统演戏时做的那样。
对他一个凡人这些亲戚会一拥而上,像寄生虫一样挥之不去,可如果是神仙,他们就先软了几分骨头。
这道理张子野怎会不懂?又是感动又是无奈地道:“那么大一个人,竟连只管自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都不懂!罢了罢了。”
听的出这是不再训的意思,他顿时笑了下。
于是下文就变成了张大老爷问赦大老爷那个巨大的投影仪,待贾赦跟他证实了的确能从那个玩意儿上看到普天之下、在土之滨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百姓之后,他就不禁双目带着泪光,道:“真真没想到居然还能如此,有了此物,大雍何愁不能传承万载?”
贾赦想到根据自己看到的地球母星上的变化,那万年之后的……指不定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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