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辉一个多星期没去上班,院长跟他爸妈是多年好友,许辉妈妈给许辉打电话,问他遇到了什么事,许辉跟他妈说,要等一个人醒过来。
许辉妈妈立即赶到了周平的病房,一进去,就看到平日里自己阳光俊俏的儿子胡子拉碴弓着背呆若木鸡的坐在床边,她走到许辉的面前,许辉才回过神来,他像个无助的小孩一样张开手抱住了她妈的腰。
许辉妈妈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发,一只手温柔的拍他的背,“怎么了?告诉妈妈怎么了?”
许妈妈跟许辉和他妹讲起话来又轻又柔,总还是把他们当成小孩子,就好像在她眼里,他们两兄妹永远停留在5岁。
许辉没有出声,许妈妈默默看向了床上的人,这一看,几乎把许妈妈吓得倒抽一股凉气。
床上的人鼻孔里插着管,嘴巴里插着管,身上还插着管,脸上满是触目惊心的淤青跟疤痕,头发已经剃光了,一条刚被缝合的新疤痕弯弯曲曲的从耳后延绵到头顶,经历过什么,才能伤得那么重……
许辉知道他妈看到了周平,他从他妈的怀里抬起头来,许妈妈看着自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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