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顾怀素未谋面,断没有无缘无故帮他的道理。只是纵观朝内朝外,现下能将龙椅坐稳的人只有他一个,为了黎民百姓着想,我……”
柳易本想说“帮理不帮亲”,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事到如今,他和宫季扬还算哪门子亲?
“怎么不说下去?我还想多听听柳先生对天下大势的看法。”宫季扬哪里知道他想说什么,全当他是词穷了难以辩驳,“为了黎民百姓在我这儿演了好几个月的戏,真是难为你了——哦,演戏是你的本行,也算不得难为,演得挺好的。”
他的话像针似的,扎得柳易心口一疼,难受得很。
“我若是真有那么好的演技,定会早早寻个借口脱身。”他将信纸捏作一团攥在手心里,指甲嵌在掌心的肉里也不觉得疼,“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可我也不全是骗你。
“至少我的心是真的。”他低声说。
他对自己的立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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