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不开的邹韵大声呼救,周围似乎有人朝这边走来了,男生就捂住了她的嘴,继续把她往巷子最里面拖。
正在两人纠缠之间,巷子尽头走出了几个一看就非善类的壮年男子。
男生被吓了一跳,立即松开邹韵往后退了几步,那群人嘻嘻哈哈的调笑两人,满嘴污言秽语,举止粗俗,看起来还有些莫名的亢奋。
邹韵心里一紧,正想立即逃离此地时,却被一只强壮的手抓住了胳膊。
“哎哎哎!你们看!这小姑娘长得贼标致了。”
邹韵立刻就慌了,奋力挣脱想挣脱那男子的桎梏,却完全无济于事,于是她只得转头对不远处的男生求救。
男生一脸胆怯惊惶地看了会儿这群人后,最终在邹韵绝望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几天后邹韵在医院醒来时,却得知目前根本无法找到那帮人的行踪,他们似乎是一群有组织的不法团体,现在那条窄巷尽头的废弃厂房里,已经找不到任何关于这些人的线索。
被无尽的噩梦和抹不去的痛苦记忆折腾得几近疯狂时,邹韵选择了纵身一跃,带着巨大的屈辱和恨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人成了鬼以后,会因此心性大变吗?”
徐殊年想起不久前枉死的两名无辜男生,对邹韵的鬼魂一度持有很复杂的态度,虽然他也很同情女孩儿生前的遭遇。
“不一定,若是死亡时满怀恨意,那么形成的冤魂也会是怨念的放大,但一般情况下,鬼魂只是因缘巧合或者因为各种执念在人间或长或短地停留,大部分都不会主动害人,但无论哪种鬼魂,往往执念越深,它们的力量也越大……”
陆展说完转头看向徐殊年,认真道:“有没有觉得,其实就像人与人相遇,我们这类人,和鬼相遇也是看缘分的,相比一般人,生活里也存在更多可能性不是吗……”
徐殊年摇了摇头:“这算是变相安慰自己的与众不同吗?”
陆展用玩笑似的语气说:“看你什么心态啰。”
“有人来了。”徐殊年撞了撞陆展的胳膊,指了指不远处一处地下仓库的入口,有一辆面包车刚好停在了那里。
两人正蹲在一处不显眼的小平房楼顶,小心地观察着那边的情况,此时天色渐晚,那辆车停下后,几个壮汉从车上下来,将几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箱子搬进了入口。
“终于让咱们守着了。”陆展搓了搓手。
黑暗的地下仓库里,倏然亮起几盏白炽灯光,一群人陆陆续续将几个木箱搬进来后,一个秃头胖子,摸了摸后脑勺,突然对身边的同伙说:“你们最近有没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好像总有人在看着你一样。”
他同伙也小声附和:“对啊,老子昨天还做噩梦了,真他妈邪门。”
一个左眼下带疤的中年人听到他们的谈话,突然喝斥道:“你们神神叨叨个什么劲儿呢,快点儿干活啊!还想不想拿钱了。”
那两人连连点头,赔笑道:“好的好的,知道了老大。”
中年男人坐在一张木椅上猛抽了几口烟,缓缓吐出几个烟圈后,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其实他最近也有那种诡异的感觉,所以他最近一直在频繁地改变放货的位置,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段风声紧的时候都频繁,常年的地下活动,让他养成了相当狡猾和谨慎的心性。
今天他们一群人找到的这个地方,也只算一个临时的落脚点,再过几天,他们就要离开这座大都市了,然后带上这几年累积的大把金钱,举家去国外定居,从此再也不必过这种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
正在他畅想美好未来时,铁质的仓库门却不知为何“砰”一声关上了,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地浑身一震,
“靠!什么情况!”中年男人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冲过去用力拧那有些生锈的门锁,却发现这门锁被卡死了一般,根本拧不动分毫。
随即他又一巴掌扇在原本站在门边那人的脸上,大吼道:“你他妈发什么愣啊,这门怎么就突然关了。”
那人捂着半边脸,也是满脸茫然,他是负责开车的司机,本来帮着把货抬进来以后,就要回去把车开走的,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后的门为什么猛的就合上了,他真的一点儿声音也没听见。
胖子走过来,观察了一番后,小心翼翼地说:“是不是风吹的啊?”
“这他妈地下一层,哪来的风啊!”中年男人又暴躁地一巴掌呼在了胖子头上,厉声对所有人道,“都来给老子撬门,快点儿!”
闻言,房里其他人也都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聚在门边想尽各种办法来开门,这间仓库除了这门,就只剩一扇不足三十厘米宽的气窗,这门打不开,他们也就相当于被困在这儿了。
一群人身强体壮的,也废了老大劲儿才打开门,几乎就是用蛮力把这扇铁门给卸了下来。
正当他们打算立刻把那几箱货搬走时,楼道口晃过几道光亮,外面也能听见车辆的引擎和刹车声,一群人惊慌失措地冲上楼梯时,就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大队警察给堵在了楼梯口里。
连反抗和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这一群人就被纷纷制住了,而且还是典型的人赃俱获。
另一边的空地上,陆展和徐殊年正和邹韵的鬼魂面对面。
陆展看了眼不远处警车上闪烁的灯光,对邹韵说:“现在,你的心愿都了了吧。”
邹韵苍白的面容上没什么明显表情,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