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撑住沙发站起身,捂着肚子趁男人还没回来,尽最大的努力挪回房间,反手锁上了门,然后滑坐在门后,按着腹部嘶嘶地抽气。
从来这儿头一回被扇了巴掌后,徐殊年就再没因此流过泪了,除了身上的痛感,他此时只剩心中的麻木和冰冷。
明天就走,走了就再也不要回这个地方了。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如此想着。
第二天天还未亮,徐殊年就起床了。
去冰箱里找了昨天剩下的一碗煮得半生不熟的菜粥,放微波炉里热了会儿就咕噜咕噜喝了下去,完了还是把碗洗了洗放进橱柜。
主卧的房里传出男人粗重的鼾声,可能这时把房子烧了他也不会知道。
又回到自己房间,提起昨晚就准备好的行李,也就是一个简单的背包,徐殊年就直接开门离开,下楼后又径直走出那座老旧的大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