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例?刚才的菜就是太子才能使唤的小厨房做出来的。若说犯禁,早就犯了,还在乎这么一杯茶?不如赶紧几口喝完,毁了罪证,别忘了下午还要去见丽妃。”
他心眼比咏棋多了去,三言两语,又吓又哄,又把丽妃搬出来,咏棋没法子,乖乖把茶喝完了,放下杯子就忍不住追问:“我真的下午就能见母亲?这事,父皇已经准了?咏善,你……你这是做什么?”淡雅的眉毛,忽然微蹙起来。
“帮哥哥的忙啊。”咏善欺过去,和他坐了一处,柔声道:“丽妃毕竟在冷宫软禁多时,你第一次相见就这样奢华,恐怕有些不相宜。”伸手绕过咏棋的腰,摸索了一会儿,像要寻到搭扣,解他腰上的大串佩饰。
咏棋一想,也有道理,自己大概错怪了咏善。但被咏善这样近靠,浑身不是滋味,轻轻道:“我自己解就好。”
小力地一挣,居然挣不开。
“哥哥别乱动。”咏善靠得更近了,呼吸直喷在他颈项上,语气听起来好像还挺正经,“你一乱动,万一不小心把东西弄坏了,我们两人都不好向父皇交代。这可是父皇赐的,不大不小也是个不尊国君的罪名。”
抬出不尊国君这个罪名,咏棋更不敢强挣了,他暗地里有几分怀疑这只是咏善的借口,但万一真的惹出大祸,不但自己遭殃,连冷宫中的母亲都会被连累。
这么一犹豫,咏善已经知道他退让了,更放肆地贴上去,一双手臂把纤细的腰杆紧紧环住,低声笑了笑,“这东西戴起来容易,想不到这般难拆。哥哥再忍一会儿。”
手指挪动着,好像要解搭扣,不知怎地,却不打招呼地钻入了衣带缝中,要不是被最里面一层xiè_yī挡着,差点就触及肌肤了。
咏棋顿时大窘,略恼地轻声说了一声,“咏善。”
按住咏善的手,不许它在衣服下乱动。
咏善一点都不尴尬,反而温柔地笑道:“哥哥的手真暖,身子也热呼呼的,我抱着哥哥,好像抱着个炉子一样。”
咏棋本来就觉得身上无端热起来,被他一说,感觉更强烈,大冬天的,体内却彷佛要冒汗般的灼热,像有什么在里头缓缓烧着。
“大概中午吃了点荤菜,又小饮了一杯。”咏棋说了一句,皱眉道:“你先放开。”
“再等一会儿,快解开了。”
“你……你根本就是在胡闹。”
咏善心中热得简直要化开了,压低了声音,附在咏棋耳边,“哥哥越来越会教训人了。不过你既然是长兄,就该有长兄的样子,不然怎么当弟弟的榜样呢?”
咏棋被他抱着,挣又挣不开,骂又骂不出口,知道这样不成体统,偏偏身子灼热滚烫,下意识地恨不得咏善更用力点勒住自己,把这股邪火都勒灭了好,闷闷地问:“我怎么没有长兄的样子了?”淡雅的眉轻敛起一点,更显出两分纤弱惹人。
咏善往他颈上轻佻地吹了一口热气,“好哥哥,那你怎么昨晚让弟弟帮你做那种羞人的事呢?还把我的手都弄脏了。”
咏棋顿时一僵,宛如一个衣冠楚楚的才子,忽然在大庭广众下被剥光了衣服般狼狈不堪,从脖子到脸、额,通通红到极点,逸出诱人妖媚的光泽。
“不能狡辩了吧?”咏善亲昵地赠着他的侧脸,既像无心机的玩耍,又像狡黠的诱逼。双臂紧抱的身躯热得更厉害了,他算计着药效发作的时间,垂下视线偷瞧咏棋的下体,只盼望快点确定咏棋已经情动。
但咏棋双腿合拢坐着,冬天衣裳又多,布料一层层覆在上面,就算真的有了征兆,又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咏善瞄了两下眼,心急如焚,绕到咏棋腰前的手,终于忍不住缓缓往下查探。
咏棋一惊,猛地抓住那手,低声问:“你要干什么?”
他这样惊惶,让咏善顿时惊喜起来,扬唇笑道:“哥哥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怎么这么怕别人的手?”
不顾咏棋的阻拦,继续往两腿之间探。
“咏善,别!”
咏善虽然微微笑着,动作却极强悍,咏棋拦不住,片刻便被他探到两腿之间,隔着厚厚布料,还是一把握住了那羞怯的器官。
“啊……”咏棋顿时倒抽着气,发出低微的呻 吟。
“好硬呢。”
调侃的语调,让被抓个正着的咏棋羞辱心虚到极点。
“不……不是的……”
“啧啧,哥哥身体不好,这方面却真是龙精虎猛。大白天的,和兄弟们吃个饭,怎么下面这东西就翘起来了?看看,比铁棒还硬呢。”微笑着羞辱无辜的哥哥,咏善进一步确定似的捏了捏手里的东西。
怀里纤弱的身子顿时遭到袭击般的颤栗起来。
“呜!啊啊……”咏棋几近哭泣地呻 吟起来,狼狈而不知所措地拚命摇头,“我没有……呜……善,你住手……”
“我只是在帮哥哥的忙而已。”
“不要……唔!不要捏了!啊……求求你……”
“求我么?”咏善邪魅地笑着,居然真的松了手,“哥哥开了口,我怎么敢乱来?嗯,现在做什么好呢?哥哥说王太傅的课好,不如派个人去把太傅请来,再讲上一段老庄吧,还是去见丽妃?”
常得富那碗热茶分量十足,比筷子上的不知强了多少倍。咏棋身上药效一发作,便如海啸般铺天盖地。咏善如果没碰那里,咏棋还能忍耐得片刻,如今被他这样揉捏一会儿,又瞬间松了手,更加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