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听了此言,大叫一声:“痛杀我也!”悲悼不已,昏死於地。
李摘凡一把将他抱起,叫:“你快苏醒。”
半晌,状元方醒过来,哭道:“爹娘枉生了孩儿一十八岁,我却不认得爹娘是什麽面庞?”他一把拽住李摘凡道:“娘,你是我的庶母了。亏你历尽艰难,将我抚养成人。我有父不得怙,你怙我,有母不得恃,你恃我,你既是我的父亲又是我的母亲啊。”嚎啕大哭,拜倒於地。
旁人观者,无不落泪。
李摘凡想起前事,抱头相对而哭,继而劝道:“幸好你已经中了状元,报仇有希望了,不必过於悲伤。”
状元道:“娘可知道我父母的消息麽?”
我摘凡道:“我之前派人去,多亏吴给事上本,你父亲被充军到大同,母亲也还在。伯父被保出在外,已经死了。如今不知怎麽了?”
状元道:“明日,我要同娘上京去。”
李摘凡道:“还有一事,你多亏了高尚书的培养,虽然你不是他所生,但借他姓成名,也不可忘了他。他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