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若是有所图谋,不会晾着自己许久,若说无所图,为何特意在此等候,而且几乎立刻叫破了自己隐藏的真实姓氏?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王谢指指宁芝夏按在自己喉咙上的手,“宁兄,能不能先松开?”
听见他仍然称呼自己“宁兄”,宁芝夏稍稍缓和,放手道:“你慢慢说。”
王谢为防自己的举动被人探问,事先准备过一套说辞,却没料到遇上的是这位不仅是十三岁就拿刀子捅人的主,还是将来杀伐果断的大将军,说话更要仔细了,须得有理有据才好。
他慢条斯理先下了一个铺垫,道:“其实这件事,我自己都不甚相信,宁兄信与不信也在两可之间,万望勿怪。我原籍洛城,后来落魄了,搬到春城,春城是祖籍所在,我本是春城里头有名的破落户少爷,靠着变卖祖产为生,家里就一个燕华,对他还很不好。宁兄自去打听王谢王大少谢少爷,春城不知道我的人不多,提起我又不在背后骂我的,更是不多。”
他一上来就交了老底,这般坦诚不做作,到是让宁芝夏减了几分戒意。
“近日更是因为识人不清,误交歹人,不但家里贵重物品尽皆搬空,损了好些钱物,我也受了皮肉之苦,青紫现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