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宏文瞧着弟弟的模样,就仿佛受伤的幼兽在凶狠的掠食者面前做最后的挣扎。
对!朕要得就是这样的表情!拿出前你太子的威风出来,让朕瞧瞧你能反抗到什么程度。
然后朕就可以将你所有的尊严、希望、骄傲、意志消磨的干干净净!
“说起来,朕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皇帝忽然话锋一转,唠家长似的对弟弟说:“皇弟的老师是肖望吧!”
杨连华蹙眉,不理解哥哥为何会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提到自己的老师,他警惕的闭紧双唇。
“肖望是大玥的第一才子,内阁大学士又是太子老师,可谓集万千尊荣为一身,可惜......”杨宏文顿了顿,满意的看到弟弟眼底的慌乱,又说:“可惜,他已经被朕夺去官职,投入天牢,与皇弟作伴了!”
“不!”杨连华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紧紧抓住哥哥的衣角,着急的说:“老师他一心为国,鞠躬尽力,从未犯过错,他身体不好,怎么可以.......他熬不住的!皇兄!你为何要对他如此!”
“朕何尝不知肖望忠义和才情,只是,他似乎对于皇弟杀父弑君之举颇有异议,又百般为你辩解,可惜.......朕爱惜人才,却容不了他了......”
听闻老师还念着自己,杨连华又欣慰又恐惧,他死死攥着哥哥的衣角,忽然想到什么,弯下腰,跪伏在地上,重重的朝哥哥跪拜叩首道:“求皇上放过老师,我甘愿为奴为侍,愿意......做任何事情!”随即认命一般,低头叩首,等待哥哥的发落。
逼仄的牢房里晦暗阴森,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偶尔爆出的烛花声突兀的回响在这望不到尽头的空间里。
皇帝居高临下盯着脚下匍匐的少年,嘴角勾起胜利的笑意。心想:果然,这一招虽然卑劣,却百试不爽。尤其对付这样从未经历过人世艰险的前太子,扣着他认为重要的人远比单单威胁他更容易逼他就范。
“什么都愿意做吗?”皇帝问。
“是的!”少年咬紧牙关回答,他已经跪了许久,光裸着的小腿酸痛发木,最难忍的还是身体里那半截淫器,无时不刻的在折磨他。
“那就做方才朕让你做的事情,你伺候的好,朕不但放过肖望,连你身体里那个东西也一同取出来!”皇帝慢条斯理、好整以暇道。
即使知道逃不过,杨连华从哥哥嘴里听到这样的要求依旧还是不可遏制的剧烈颤动,指甲深深刺入紧握的手掌中。他缓缓支起身体,抬头仰望哥哥,愈发觉得他身躯好似山峰般沉重高大,而自己的身躯则被他身体下的阴影笼罩着,永世都再见不到天日。
“皇兄......想让我怎么做?”少年垂下双目,木然的问道。
“皇弟不会伺候人吗?”皇帝嗤笑道:“也对,平日里都是别人伺候你吧!”他伸手重重的拧着弟弟消瘦的下巴道:“朕就勉为其难教你一次!”
明黄色的衣裳在杨连华的面前被解开,垂挂着两腿间的巨大而狰狞的yáng_jù就这样呈现在面无血色的少年面前。他深深的倒抽一口气。
“不许闭起眼睛!”杨宏文低声喝斥道:“好好看着它!这就是你今后要取悦的东西。现在朕要你把它含在嘴里,用你的舌头认真的舔它、伺候它,直到让朕shè_jīng,然后你必须一滴不漏的吞进去,懂了吗?”
还未等少年回答,皇帝又补充道:“你敢耍花招或者妄图咬下去,朕会将所有和你交好过的人全部处死!懂了吗?”
杨连华的下颚被哥哥捏的生痛,他注视着眼前可怕的器官又仰望了哥哥鹰隼般锐利的双目,愣了好一会。直到杨宏文再度皱眉,又想发作时,杨连华微微前倾身体,直挺的鼻尖碰上了那块已经蓄势待发的半硬的软肉,他皱了皱眉头,张开嘴,艰难的将guī_tóu部分含进了嘴里。
看到记忆力美好而尊贵的弟弟跪在脚下,屈辱的含着自己的性器的刺激远远大于器官本身所带来的触感。杨宏文几乎是瞬间就硬挺了起来,红黑色的器官笔直的胀大了一倍,三角形的guī_tóu被弟弟含入了一半,在他迅速勃起时候往外滑落了一分。
“不许吐出来!好好吞进去!”杨宏文命令道,他的声音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低沉沙哑。
哥哥完全成熟的男性阳物带着特有的热气和淡淡的腥臊味在口腔里迅速扩散开,杨连华只觉得胃里一阵紧缩,翻腾的地难受。可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吐,甚至不能露出厌恶的神情,因为头顶上那两道骇人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他,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杨宏文并没有见过其他男性的身体。他没有机会,也不会有正常的男人正他面前tuō_guāng了展示,即使是关系最好的四哥同他的交往也是止于礼数之间,绝不会有半点逾越。他从不知道,原来同为男人,两腿间的器官竟然有如此的不同。哥哥的是那样粗大壮硕,滚圆的柱体上青筋缠绕,光滑而红润的三角形的guī_tóu有一颗剥了皮的鸡蛋那般大。他简直无法想象这样恐怖的东西昨日竟然整个塞进了娇妻的后穴里!甚至,看上去比此刻埋在他身体里折磨他的那根东西更粗壮。
“你在想什么?”脸颊上的钝痛让他鼻翼不住的抽动,哥哥的手掌上布满了厚厚的剑茧,力气也比他大得多,被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