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像有动过的,干净得像是样板房。
贺坤见肖文左顾右盼,浅笑问:“要不要参观一下我的房间?”
肖文欣然同意。
主卧很简单,黑白条纹的窗帘,中间一张实木的大床,铺着白色的床单。
刚进房门,肖文被贺坤一扯直接扑倒在床上,两人温热的呼吸交错,眼对着眼凝望着。
“肖文,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贺坤的话像带着诱惑的呢喃。
肖文不说话,看着贺坤的眼睛微笑。
“再说一遍。”贺坤低头吻了吻肖文的额头,说道。再吻吻肖文的眼睛,再说:“再说一遍。”再吻肖文的鼻子,“文文,再说一遍。”
“贺坤,我喜欢你。”肖文像是有点醉了,他突然想起古人说的那句话有点想笑:温饱思淫/欲。
贺坤猛地把唇覆了上来,带着淡淡的茶香,辗转反侧,舌头窜了进来,舔噬着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肖文反手抱住贺坤,闭上眼,热情地回应着,沉浸在与贺坤甜蜜的相濡与沫中。
贺坤的眼神越发的幽暗,手从肖文的t恤下摆探了进去,触摸到肖文滑嫩的皮肤,舒服得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肖文的眼神也迷离起来,双手搓挪着贺坤的衬衣,把那衣服揉得皱巴巴的。
贺坤左手撑在肖文肩旁,右手扯住自己的衬衣领子,一个拉扯,衬衣的纽扣像是得到了自由一般,快乐地蹦跳开来,飞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去了。
贺坤顺手把肖文的t恤也脱了,两人肌肤相贴,手掌翻动,各自像是想把彼此揉入自己的身子里,融为一体。
白色的床单上滴着两人的汗水,床单翻滚,两人的裤子都被褪到了脚踝,双脚一蹬,踢下了床。
肖文抚摸着贺坤汗湿的背脊,粗喘的呼吸让他感到一阵又阵的晕眩,内裤也被褪了下来,早已坚硬如铁的部位被一只大手抓住,像是烙热的铁饼覆上了冰,舒爽得肖文想要尖叫出来。
贺坤头上的汗往下滴,刚好落在肖文带着些许干渴的唇上,肖文不自觉地用舌头舔了舔,让贺坤觉得热得全身都快着火了。
两人终于被扒得干干净净,像是刚出生的婴儿,铁枪与铁枪相碰撞、相摩擦,两人的身体都颤抖起来,竟用不了多久,相贴的小腹濡湿一片,双腿之间湿热粘稠,却是让两人的唇贴得更紧,把彼此想要呼出的呐喊都咽进心里。
好一会儿,贺坤才从肖文的身子慢慢地撑起来,看着肖文微红的脸颊,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一口。
肖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被贺坤一把抱起,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肖文挣扎着要下来,他又不是真虚软得走不动,更何况两人也没有做到最后,哪就需要贺坤抱了。
贺坤轻拍了一下肖文的屁股,“乖点。”
肖文无语,干脆不去理他,倚在贺坤怀里,任由他动作。
两人半天才从浴室里出来,贺坤拿了一套睡衣给肖文换上,整理了一下卧室,重换了套床单,才又躺回了床上。
贺坤搂着肖文在他的臂弯里,不时地亲吻一下肖文。贺坤觉得在他的生命中,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如此快乐如此幸福如此心满意足,他享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牢牢地记在心底。
“贺坤,”肖文枕着贺坤的手臂,搂着贺坤的腰,“我想好了,我拒绝不了你,但我们两人也不可能这样子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这对我们太不利了。如果我们的关系被发现,那我们两人的前途就都毁了。”
贺坤没有说话,他刚才送完肖文回宿舍后自己一人关着灯思考了将近三个小时就已经把肖文的心思想了个大概,他猜到肖文是担心以后两人的未来才会拒绝,所以他才会给肖文发了那条‘我想你了’的短信。
肖文果然被这条短信给触动了,贺坤自然是有对未来的打算,但他愿意先倾听肖文的想法,因为他知道,即使他想得再周到,两人的角度不同,也还会有考虑不到的地方,他不愿意让肖文因为他的做法受到任何的委屈。
“也许我的想法不一定是好的,但我想可能是暂时最合适的。”肖文并不是一个事事要强的人,他不知道贺坤有什么打算,但他想先把自己的考虑说出来,如果贺坤也认同他们就这么办,如果贺坤有其他的想法,他们也可以商量着办。
“你说。”贺坤又亲了一口,肖文的皮肤相当的好,贺坤觉得有点像是果冻的口味,qq的,让他怎么也觉得亲不够。
“从你所说的那些家族的情况来看,我们现在的立场本来就不是相同的。既然如此,我们就维持如此吧。将来如果你真下县里去了,我也要跟着去,但是我不通过你的‘线’,我让严市长帮我的忙,他们就会以为我们是对立的。”
“公事上对立,立场上对立,他们就不会考虑到我们私下的关系了。”贺坤一下子就明白了肖文的想法。
“是。”肖文脸红红地贴着贺坤的胸膛,“只要我们做到公事立场的实际对立,谁也不可能会想到我们的关系。华夏国同性相恋的例子并不多,别人怎么也不会把我们的关系想到这方面去。”
贺坤的眼神一凝,“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在你的政途上,我就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了。”
肖文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贺坤,“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怎么会?”贺坤失笑,他的肖文本身聪慧过人,而且帮忙有时候不一定要同一立场,有时候就因为是对立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