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愣了愣,弯起唇角道:“没关系,那就弄到你喜欢我为止。”“你无赖!”“呵……”阿恒嘴上在笑,手上动作却又凶又狠,将身下的人整个儿压得死紧,仿佛要将他肺里的氧气全部挤出来。桃丫如被逮住的猎物般动弹不得,一边用力嗅着野兽一样埋在他颈窝舔咬的人发丝的味道,一边说道:“我最讨厌你,最讨厌你!”
没法儿当作听不见了,阿恒支起身,眯起眼盯着直喘气的桃丫:“那你喜欢谁?”
“反正不要喜欢……”有什么闯入了视线,桃丫顿时噤了声——白炽灯下,阿恒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一览无余,一帆哥果然下手也很重,只是没怎么往脸上打。桃丫小心地伸出手碰了碰阿恒胸膛上的瘀伤:“这儿黑了这么大一块,你上药没啊?”
“没。”
“啊?你……”
“反正你不要喜欢我,我哪儿痛关你什么事?”
“……好了,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行了没?”桃丫挪到床边,“你在这儿别动,我去找找有没有药。”
“不用找,你就是药。”
“啥?”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