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西尔打断了他们:“先生,没有那么严重,是那些孩子们打赌输了的产物罢了”
里德尔更是看上去一点儿也不窘迫;他仍旧冷冷地打量着邓布利多。最后他用一种不带感□□彩的声音说,“是,先生。”
“在霍格沃茨,”邓布利多接着说,“我们不仅教你使用魔法,还教你如何控制它。你一直以来——在不经意间,我敢肯定——使用魔法的方式既不是我们学校所教的那种,也不会为我们所容忍。你不是头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让魔法在手中失控的人。但是你应该知道霍格沃茨会开除学生,而且魔法部——是的,有这么一个部门——会惩罚那些更严重地破坏法律的人。所有进入我们的世界的新巫师都必须接受这一点,遵守我们的法律。”
“是的,先生,”两人说。
没人知道里德尔此刻在想些什么;他把那些偷来的东西放回纸盒子时,脸上的表情仍旧是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食堂饭菜,差强人意。不过吃一次只要一分钱,点赞。
第10章 第九章 有助学金
等里德尔和兰西尔收拾完了之后,里德尔转过身来对邓布利多坦率地说,“我们一点钱也没有。”
“那很容易解决,”邓布利多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皮革钱袋。
“不过既然我未来的学生成了两位----”他又放了些钱进钱袋。
“霍格沃茨设立了一个为需要购买书本和长袍的困难学生提供帮助的基金。你们需要买一些二手的咒语书之类的,不过——”
“在哪儿买咒语书?”里德尔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没有向邓布利多道谢就接过了那只沉沉的钱袋,现在正在仔细地查看一枚巨大的金加隆。
“在对角巷,”邓布利多说。“我带了汤姆你的课本和仪器的清单。我能帮你们找到每一件——”
“你要和我们一起去?”里德尔抬起头说。
“当然,如果你们——”
“我们不需要你,”里德尔说,“我们习惯两人呆在一起,我们一直是两个人逛伦敦的。怎么才能到对角巷去——先生?”他补充了一句,盯着邓布利多的眼睛。
兰西尔以为邓布利多会坚持陪同里德尔一块儿去,但是他再一次吃惊了。
“你们兄弟感情很好,我希望二十年后依然能够保持。哦,感人的亲情!”
邓布利多把装有清单的那个信封递给了他,精确地告诉了他如何从孤儿院去破釜酒吧,接着他说,“你能看到它,而你身边的麻瓜——那是不会魔法的人——却看不到它。去找酒吧的招待员汤姆——很容易记住,你们俩名字一样——”
里德尔敏感地抽动了一下,仿佛想赶走一只讨厌的苍蝇。
“你不喜欢‘汤姆’这个名字吗?”
“有许多人都叫汤姆,”里德尔嘟囔道。然后,仿佛压抑不住内心的疑惑,又好像这个疑惑是不由自主地冒出来似的,他问道,“我父亲也是一个巫师吗?他也叫汤姆-里德尔,他们告诉过我。”
“我恐怕不知道,”邓布利多温和地说。
“我的妈妈不可能是巫师,否则她就不会死了,“里德尔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一定是他。那么——我们把所有的东西都买齐了之后——我们什么时候去这个霍格沃茨?”
“所有的细节都在信封里的第二张羊皮纸上,”邓布利多说。“九月一日你会从国王十字车站出发。那里面还有一张车票。”
里德尔点了点头。邓布利多站起来再次伸出了手。
一会儿后,他们握着的手松开了。
邓布利多握了握兰西尔的手。
接着他走到了门口。
“再见,汤姆,兰西尔。霍格沃茨再会。”
事实上,兰西尔是个反派控,看小说只看反派出现的章节。大多数主角情节都被一翻而过。
更不幸的是,不要说细节,除了“伏地魔是最后boss,哈利是英雄”外,他对一切情节都只知道的大概。那些还多是六十年后的事。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几乎没有任何依仗。
梅林的袜子。
两人正在破釜酒吧外。
虽然逛过伦敦,但为了找到巫师们的酒吧,两人很是花了些功夫。
其实它是个很小而又肮脏的酒吧。行色匆匆的人们一眼也没瞧这家小店,他们的目光从街一边的大书店滑到另一边的唱片店。
终于,两人收拾了嫌恶的表情,踏了进去。
作为一个很有名的地方,里面实在很昏暗又破旧。几个老年妇女坐在角落里,喝着小杯的雪莉酒。其中的一个正在吸长管烟,一个带着高高帽子的年青男子正在同老酒保聊天。
走过不知多少年没有擦过的桌子时,两人极为默契地发出了一身轻哼。
要知道,如果你身上很干净,虽然只是麻布衣服,走过这种地方也多少有些不满的。
兰西尔上辈子就是那种无论冬夏,一日两次澡的家伙。显然,如今他又影响了汤姆,魔王也成了洁癖君。
“向上三块……横移三块……”
里德尔用伞尖对着墙壁敲了三次。
他触到的那块砖开始振动——中间部分在剧烈的蠕动着,一个小洞出现了——越变越大——一秒钟之后一个巨大的拱门就摆在了他们面前。
这座拱门通向一条由鹅卵石铺成的街道,这条街道弯弯曲曲地向前延伸直到看不见为止。
“这就是对角巷。”兰西尔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