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对酒保说:“再来两杯扎啤。”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宋潇后来说我那天在一盏路灯下坐着,怎么拉就是不肯走。他说你那天看着我一直在笑,我也不知道你在笑什么,当时就是特别想把你的脸变个表情,什么都好,就是别那样笑。
我说我喝酒向来有分寸,我才不会喝那么多。一定是你灌我。
他一巴掌上来要拍我的头,落在头上的时候却已经变得很轻。
那也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那一晚我住在宋潇家,一个醉鬼是没有资格选择过夜的地方的。我带着宿醉的身体回去,一开门就看见白经远坐在沙发上,眼神直直的对上我。
清远的眼睛深沉莫辨。
“昨天晚上不回来,为什么不打电话?我很担心。”他说。
“喝多了而已,在朋友家凑合了一宿。”我淡淡说。
“哪个朋友?”
“就是个朋友而已。”
“是宋潇?”
我转过头过去看他,带着点好笑的表情,又很快收敛了脸上那不必要的笑意。我说:“对。是宋潇家,你既然知道了,就不必再问我。”
“那你也应该打电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