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愉悦的。
元锦烨让丫鬟先带韩冽去客房将湿衣换下,再回到潭边时,他已经胸有成足。
“小友的破解之法可是与那泉眼有关?”清淼道人笑着问。
韩冽总觉得这个神棍是知道破解之法的,从一开始就在引导着他破局,他也只能顺着神棍,笑着回道:“道长说的是,确实和那口泉眼有关。”
“小友不妨说说看。”清淼又笑着说。
韩冽指着潭水中央的位置说:“其实这潭水并不只是一个泉眼,还有一个隐藏的泉眼被当时修建别院的人不注意掩埋了。”
“还有一个泉眼?”徐初言出声诧异的问道。
“是的,还有一个泉眼,只是那泉眼出的水全是浊水。”韩冽笑着答道。
“你的意思是另一个那泉眼中出的浊水就是破那风水局的关键?”元锦烨若有所思的问道。
“是的,布下这风水局的人确实比较阴毒,因为就算是把这假山移出破了局,但是也同样破了这座别院本来的好风水,别院主人的运势也将跟着被破坏一部分。”韩冽顿了顿继续说:“而也是七公子运道很好,风水泉眼其实正好是一对,一汪清水,一汪浊水,两水之间却不会互流,从潭中划开,泾渭分明。”
“清浊两水还能从中间划开不会互流?这不太可能吧,就算可能的话,那应该怎么做?”元景曜有些疑惑的问,他真想象不出来同一个潭水中,一边是清水一边是浊水,还不用东西隔起来。
“这就是两个泉眼的神奇之处,而当两个泉眼都显露出来时,就形成了八卦之势,清浊两水就如同阴阳,乾、兑;震、巽;坤、艮;离;坎,都已经聚齐,旺势将会四散而去,引八方增势回归,反倒比别院之前的风水还更甚一筹。”韩冽笑着说。
“哈哈,小友的法子确实妙极了,金木水火土都齐集,又何愁不旺。”清淼道人眼中露出几分笑意,口中赞许道。
“小子在道长面前献丑了。”韩冽谦虚的回道,他能断定这神棍知道双泉眼的事情,只是为什么要把这个机会留给自己表现,他就不太清楚了。
“小友太谦虚了。”
“是道长太谦虚了。”
“小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真是奇才啊!”
“哪里,哪里,道长才是深藏不露。”
“小友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怎敢,怎敢,姜还是老的辣,酒还是陈的香,道长太谦让了。”
“......”
一老一少不停的恭维起对方来,说着说着韩冽自己都觉得牙酸了,这个老神棍的脸皮真是比他还厚,他真想问一句:道长,你的高大尚呢?
两人笑里藏刀的恭维着,听得旁边的几人嘴角抽搐,一阵无语,你们到底要谦虚到什么时候?
有了解决破风水局的法子后,清淼道长和韩冽又聊了会,两人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一老一少也因此结下了不解之缘,某道长引诱着韩冽也朝着神棍的方向走去,一路不回头......
清淼道长有事当天就离开了,而韩冽和池修则暂住在七皇子府别院,并且指挥着工人开挖泉眼,他又重新布置了一番风水旺局。
十日后,元景曜等人看着潭中泾渭分明一清一浊的泉水,连水里的鱼儿一游到中间那条分界线时都会自动返回,不由得感叹这两道泉眼的神奇。
又过了一日,夫夫两人则跑去看了放榜通告,池修在首页的第十三位,韩冽找了一圈后都没发现他大伯的名字,心中不由的舒爽。
两人回到客栈后,暗三又将他们拉到了七皇子的别院喝了一顿名义上的践行酒。
期间,徐初言又给了两人一千六百两银子的分红,七皇子想为池修安排入仕职位的好意被他们婉拒,但是未来皇帝的大腿妥妥的算是保住了。
元锦烨三人还单独和池修交谈了一番,问问他一些政见,他也不藏拙,一一有针对性的指出了问题的关键,让三人刮目相看,只是可惜这么一个有能力的人就被那个小夫郎吊死在了绝佳的仕途前程之外。
不过池修不想为官他们也不在意,只要能为他们所用就成,于是听说池修想以后为了夫郎和家人从商时,都纷纷表示了支持,特别是徐初言早就想甩手不干了,可惜他的烂摊子池修拒绝接手,还让他倍感失望,但为了爱人的帝业,他只能偷偷的抹完一把心酸的泪继续去敛财。
不知道几人达成了什么共识,韩冽见四人的关系一下增进了不少,不过他也没问,那么又费脑子,又累的事情还是丢给能者多劳的池修做就好了。
晚膳过后,韩冽眉开眼笑的带着七皇子特别又赠送的几袋玉米回了客栈,他们也差不多要准备回去了。
晚间时,韩冽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他就侧身看着池修,谁知那人突然睁开了璀璨如星的眸子。
“睡不着?”池修的声音带着丝慵懒。
韩冽回道:“恩,我在想事呢。”
“想什么?”池修笑问道,韩冽一向睡眠都很好,他好像还没见过他失眠的时候。
韩冽乐呵呵的笑着说:“想买马,想盖小楼。”
“怎么想要买马了?”他听到韩冽想买马,心中也有了些想法。
“方便啊,坐牛车慢死了,而且以后帮元景曜造园子还要经常往府城跑,每次搭乘别人的马车多不方便,要不我们在府城买辆马车自己赶着回去吧?”韩冽用手拐了拐池修的肩膀问。
“好,明天就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