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东城道:“他哪里得罪了二哥?我回去替你管教他便是。”东城从未与他红过脸,又当着父兄之面,显得很是窘迫。拉了时鸣一把干笑道:“他何曾得罪我了,我同他闹着玩儿了。”令德喝道:“胡说,他怎会同你玩笑?你终究为什么打他?”又对时鸣道:“你且起来,你说说他何故要打你?”时鸣是背着芳华去找晴池的,此刻他不发话哪里敢动一下。芳华知道此事很难瞒过,只得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了。唤了时鸣起来,抢在父亲前头道:“这日头越发的毒辣了,爹爹有什么话回家再问不迟。”说罢伸手揉了揉额头,时鸣见了赶忙道:“公子还能骑马吗?”芳华嗯了一声,回到自己的坐骑前,按着马鞍抬了几次腿都没上去。
令德上前劝阻道:“还是让时鸣带着你坐吧。”芳华摇头笑道:“让人瞧着成个什么样子?儿子不妨事的,就是有些热罢了。回去歇一歇,吃点子冰解解署便好。”令德实在拗不过,嘱咐他不许跑快了,这才托着他的腰轻松往上一提,将他送上马背。众人重新上马,令德终不放心只怕他跌下来,与林溪在左右与他并辔而行。
回至府门已是过午时分,众人各自回房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