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着,他们走在这美丽得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色中,就像在梦中一样。浪腾夜一手握住马缰,一手环住水桃花的腰身。水桃花因正被这美丽的景色给冲击得都快傻了,所以也没去注意浪腾夜的无礼举动。
他们走到一株美丽的大树下后,他便抱着水桃花下马,然后浪腾夜拿出巾子铺在地上,又把挂在马背上的一瓶酒给拿来,他将一个杯子递给水桃花。
「喝过酒吗?郡主。」
是很少,不过他可不能被人看扁,所以水桃花当然是用力的点了个头。
浪腾夜倒了杯酒给他,天地之间静得似乎没有声音,浪腾夜跟他都在观赏着美景,没有说任何的话,不过更感觉到一股世界唯有他们二人的亲暱。
水桃花已经喝了第六杯的酒,他的脸上已是一片红晕。当然,他不晓得这样的自己有多美,但是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浪腾夜却很明白。他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另一手也拿走水桃花的酒杯;水桃花此时仍是一片迷蒙,任由浪腾夜捉紧了自己的腰靠近他。
就在什么事情都还来不及思考时,他的脸就被转向浪腾夜,浪腾夜的唇随即横了过来,就象是闪电一样的快速,他什么都还来不及做,就被他吻个正着;而且他不是只用嘴唇厮磨而已,他用的是唇瓣的吸吮、牙齿的轻咬跟灵舌的舔弄,吻得既放荡又热情,连唾液都缠绵万分的从他的唇角溢出。水桃花想别过头,但他的手却强制性的扳住他的脸,不容他有一丝一毫的拒绝。
「你这混蛋,干……什……」
水桃花不自觉的把本性露出,他还没骂完,浪腾夜就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的脚好了,你那一夜抹的药真有效,黑衣怪盗。」
水桃花一时目瞪口呆,浪腾夜在他耳边轻笑了起来,他从来没有听过浪腾夜笑过,从来没有。据说很少人看过他笑,而现在他竟在他耳边笑得既沙哑又动听,而且还带着一点点浪腾夜绝不会发出的邪恶味道,这怎不教水桃花全身僵住。
浪腾夜轻笑的声音越来越低哑,他随即咬住他的耳朵。水桃花先以一个扣手想推开他,但浪腾夜不但挡住他的手,而且还紧紧的锁住他的身体,并让他平躺在地上,似乎怎样使力都还是会被浪腾夜给紧紧的压制住。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他只能任浪腾夜宰割,而浪腾夜说话时依然是带着那副邪恶的笑脸。
「桃花郡主,自从你前些天来挑战我之后,我忽然对你好有兴趣,于是就用心的调查了你一番,这才知道原来你是个男儿身,又是皇上要缉拿的黑衣怪盗。你曾入过男人禁进的后宫,得过皇太后的赏赐,又曾在宴会上以女儿身瞒骗皇上,这是是罪大恶极的欺君之罪,消息要是传出去,德王府不要说是人,就算是猫狗也一律会一命呜呼的,桃花郡主,德王府可能会因为你一个人,而死上成千上百的人。」
水桃花的胸口被他用力的压制住,此刻在他面前的浪腾夜,笑得象是一只既得意又开心的豺狼,他越是扭动挣扎,就越被浪腾夜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水桃花气不过,随即怒喝:「你……你是谁?」
「我是浪腾夜啊,你怎么这么薄情,要说你不识得我吗?」他挑起水桃花的下巴,口气极为邪气。
他的口气一点也不象是浪腾夜,简直就象是个无恶不作、色心大发的地痞流氓。「你才不是浪腾夜,浪腾夜不是这个样子……」
「是啊,浪腾夜是个循规蹈矩的大将军,从小到大,不是看兵书,就是皱着一张脸,还要事事表现完美,好让他老爹去跟德王府骄傲的说嘴。你知道我肩上的压力有多大吗?我娘死后,我更得努力扮演好浪腾夜这个角色,累得要命;反观你,只要装成女人就没事了,让得知事实的我实在是大受震撼,原来在我每天装大将军的时候,你只要在家弹弹琴就可轻松度日,真教人感到不平,害我从得知你的身分开始,就好想整你。」
「喂,你说什么鬼话,我才恨你呢!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被人家瞧不起,我老爹说我是个娘娘腔,都是你害我的,你以为我爱装女人啊,装女人是我一生的痛,你懂不懂啊?」水桃花狂吼,把心里的恨意全说个明白。
浪腾夜听了水桃花的话后,反倒是笑得很开心,「你这么恨我,我这么恨你,看来真是完美之至,反正不论我对你做了什么事,你总是会怪我的,那么你就一次怪个够吧!」
水桃花还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却马上感觉到浪腾夜的手钻进了他的胸口,害他的胸口一阵发毛,他猛力挣扎,不祥之感顿时涌上。「你干什么?你……摸我干什么?」
「没干什么。」浪腾夜笑得更加的神采飞扬,「桃花,你在皇上面前那一段瞎扯可真精采,听得我都快忍不住拍手叫好,也让我忍不住对你一见钟情。桃花,我好爱你啊!」
看他越摸越下面,水桃花不由得由羞转怒,他是怎么看出他那一天是瞎盖的?「你少恶心了,放开我,你这变态……」
浪腾夜笑道:「酒很好喝对不对?」
看他笑得这么诡异,水桃花惊疑不定的喝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你实在是太笨了,你没听过鸿门宴里的一句话吗?那就是宴无好宴,会无好会。桃花,你这么呆,怎么跟我拼啊?不过看在你好心的拿药来治我的脚的份上,我也就很好心的加了一点点药,反正我的脚是你故意弄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