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宁瞥了他一眼,斟酌道:“最好还是别试了……”
“为何?”
“我虽然没亲眼见过谁用,但是传言倒是听过几耳朵,龙涎这东西吧……”江世宁先前还注意着压低了声音,这会儿几句聊下来,声音不自觉便恢复了正常。结果他这一句话刚起了个头,就被一只突然伸过来的手打断了。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玄悯突然将自己的铜钱串放进薛闲手里,又顺手给薛闲额上拍了张纸符,将他连人带椅转了个向,背对着江世宁,而后静静地看了江世宁一眼。
“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说得不对,但大师既然这么看我了,那我肯定是不对的。”江世宁在心里自言自语了一句,冲玄悯**笑了一下,默默闭上了嘴,转头看车帘外去了。
薛闲:“……秃驴你等着,把这破纸揭了我就打死你。”说话说一半是能憋死人的你知道吗?
可惜,这破纸一贴便是绵绵无绝期。
直到进了方家,并在其中一间厢房里安顿下来,薛闲都一动不能动。
玄悯又替他挑了个据说“灵气不错适宜休养”的角落,好在这回这秃驴大发了慈悲,没有再让他面对着墙角……
但是朝着门也同样很丢人好吗,哪来的脸见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