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拓说他没事,挂了电话之后对易皖说“我必须要回去,我家和兜兜爷爷家都是住一楼,雪下这么大,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查元千恩万谢的送走小拓和易皖,快关门的时候易皖听到查元叹了一口气“居然两个是一样的,只生一个不就好了,另一个太多余……”
易皖无语的替查元把门关好,小拓抱着兜兜没听到查元说的话。
两个人走在路上,易皖要抱会兜兜,小拓说“兜兜轻易不让别人抱他……”
易皖说“我又不是没抱过他。”说着就接过兜兜,兜兜趴在易皖胸口闻到了一股淡淡刚洗过又烘干的洗衣液的味道,他很安心的让易皖托着他。
两个人上了公交,小拓对于这次接生还是心有余悸,易皖说“吓到你了吧?我见你好几次动都不敢动。”
小拓诚实的点点头。
“你有没有觉得我很残忍?”易皖想到小拓看自己去掏残余的胎盘的时候,表情都快吐了。易皖接着说“病人对我来说就是一堆器官,我那个时候只想着看病,想不到别的……”
小拓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救他。”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夫产科做医生了吧,不仅是体力活,还要过心理关,还这么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