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像是赤身luǒ_tǐ被人扔进了冰窖,从里往外无法抑制地打颤。
“你、不要、再进来了……”林真好不容易把话说全乎。在他十几年的人生里,他只知道那里用来拉屎时,感觉很爽,拉完一身轻松。从来没想着那里能往里面捅东西,还是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男人的那话儿。往里捅和往外拉果然不是一回事,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太他妈疼了!他错了,他今天就不应该出门,他一定是忘记了看黄历。今天一定是大凶,诸事不顺。他不应该泼阎云楷一脸菜汤,不应该逃学,不应该躲在体育器材室睡大觉。他就只做了这么一丢丢出格的事,报应就来了,他被锁在这里不说,还被阎云楷给干了。
阎云楷怎么可能听林真的,他都进了一半了,他不可能半途抽出来,这样反反复复,只会让林真更疼。
他只好说笑转移林真的注意力。“阿真,现在知道你猜出来的数据有多错误了吧?”
“这么多,还在外面呢。”阎云楷握着林真的手,让他摸他们交合的地方。阎云楷的分身露在外面一大截,林真欲哭无泪,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不做了好不好?做爱好难受,我再也不要做了。”林真打退堂鼓,可怜兮兮地望着阎云楷,紫黑色的眼珠子在黑暗中熠熠发光。
“林真,你想让我阳痿吗?!”阎云楷按住林真的手腕,咬住他的耳垂,抬着他的一条腿继续往里挤。里面的甬道越来越窄,越来越紧,阎云楷一狠心,一干到底,捅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林真的尖叫带着哭腔,阎云楷赶忙封缄了他的唇,亲一下哄一句。
“宝贝乖乖……”
“我的小树苗……”
“真真小羊羔……”
林真被阎云楷密集的亲吻堵得说不出话,不过他这时候要是说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他可能会问候阎云楷的列祖列宗。阎云楷还在乱七八糟地叫,什么“蒸蒸小羊羔”,他是饿了吗?
林真觉得他下面百分之百是出血了,要不怎么这么疼呢,像是一条鱼被人开膛破腹了,肠子都要流出来了。他愤恨地咬住阎云楷的喉结,谁知只换来阎云楷更加疯狂的进攻。他一开始还是慢慢地抽,然后再顶回去,抽出来顶回去,很有耐心的样子。可现在……
阎云楷的整个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掰着他的腿,不停地chōu_chā。林真往上爬,爬了几寸就又被他重新拽回去。林真明明记得,刚才给阎云楷口的时候,他好像很快就射了,为什么这次这么久?!还不射?!老天爷救命啊!再这样下去他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吗?是不是要死在这个大变态手里了?
林真先是骂,把自己能想到的脏话,网上看到的骂人话,还有阎云楷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些话,翻来覆去地说,后来就只剩求饶了。阎云楷不知道从哪个箱子里翻出了练习握力的握力球。塑胶的小球上全是尖刺一样的凸起,他握着小球抚弄着林真勃起的yīn_jīng,林真被他弄得又哭又叫。小球湿淋淋的,最后滚落到地上,划出一条长长的水迹。
阎云楷终于抽出来了,林真疑惑地瞅了阎云楷一眼。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他的眼神被阎云楷解读为欲求不满的催促,阎云楷陪着笑脸,呼哧带喘地说:“停一会儿,再这样要射了。”
林真巴不得他快点射,器材室墙上的钟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林真无法得知阎云楷究竟做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肠子要破了。不,肯定是已经破了,那里都漏水了,一干就滋滋响。pì_yǎn好像也肿了,林真伸手去摸。大变态阎云楷,把他那里干得合不上了……他以后会不会吃什么拉什么,吃完就拉啊……太可怕了,自己成了直肠子了……
阎云楷看着林真自己去摸xiǎo_xué,瞬间就疯魔了。林真太能撒娇太会勾人了,他只不过中场休息一会儿,林真就忍不住要diy了,下面干出这么多水,如果不是阎云楷对林真了如指掌,真不敢相信他是第一次。
林真的膝盖已经紫了,是跪在垫子上磨的。阎云楷亲了亲他的两边膝盖。“宝贝我们换个姿势。”
林真趴在垫子上不肯动,阎云楷把他抱了起来,放到跳箱上。林真躺在上面,四肢都没地方放,只好像八爪鱼似的缠住阎云楷。“我会掉下去的……”
“不会的,我抱着你呢。”阎云楷让林真的两条腿缠住他的腰,握住他的肩膀。林真的头向后仰,挺起胸,皮肤下包裹的胸骨凸了出来,阎云楷着迷地吻着他的骨头。
林真太瘦了,而且过于忙碌,把自己逼得太紧,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他养得胖一些。小腰细得一折就断似的,好多姿势阎云楷都不敢尝试,他怕他玩过头了,林真一下子就坏掉了。他已经克制克制再克制,还是把人做晕了。林真射得小腹上一塌糊涂,虚弱地喘息,眼皮都睁不开了,眼睛肿肿的。阎云楷抱着林真左亲右亲,怎么也爱不够似的。
五点多的时候,天蒙蒙亮了。阎云楷是被冻醒的,林真被他抱在怀里,所有的衣服都盖在他身上,睡得脸红扑扑的,只是呼吸有些粗重。阎云楷搂过林真的屁股,穴口还湿软着,一下子就挤进去了。他轻轻抽送着,舒缓着清晨的yù_wàng。林真被他弄醒时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为什么pì_yǎn里好像还是有东西的样子,直到他睁开眼看到腿间的肉红色大棒,他难以置信地望着阎云楷,你疯了吗?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