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些朕怎么都不知道啊?反了那些贱民了!我到要看看他们能成什么气候!”古稀皇帝气愤的说道,“俞国仗!那帐册你做何解释啊?”
“皇上,臣这里也有一本帐册,都是记录给各洲县派款的数量的,臣这里丝毫不差,这云洲太守说数目不对,必然是他贪污了,皇上您要严惩才是啊!”
“恩,是啊,容后再议吧,今天先退朝吧。”
出了丹凤城的城门,菊一文快步追上前面的墨非说道:“墨将军今天不该怎么做啊。”
“本来参奏俞敬之也该由宰相来做,但这些年来你可做了什么?”由于皇上的态度分明没有惩罚俞敬之的意思,让墨非已经非常恼火了,再加上这个面目可憎的菊一文,墨非更是气愤的想打人。
“你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要搬倒俞敬之是不可能的!”菊一文正色道,“说不定还会毁了淳于田一家!”
“我是在为民除害!那些洲县的灾民有的逃到了清洲,有的非法聚集起来要起义,若再不管起不是要毁了天朝!我做的哪里不对!”
“要从长记忆才行啊……”
“你少从长记忆了,都快五年了,你拿到什么证据了吗?”墨非气愤的瞪着菊一文,菊一文一时对不上他的话只能默默的看着那为将军消失在人群之中。
十天之后,云洲太守淳于田全家被捕,押送致天府,负责审案的不是菊一文却是俞敬之,结果是淳于田以贪污修缮河堤的银两,没有安抚灾民,行宫修建出现严重失误,数罪并罚,全家抄斩。
斩首当日,菊一文和墨非跪在皇帝的玉花园里请求皇帝罔开一面,饶淳于田不死,就连墨寒和菊贤也一同为这个曾经是墨寒帐下的先锋求情,可皇帝却无动于衷。三声炮响过后,墨菊两家告别皇帝,到达刑场时,只看到一棵棵鲜血淋漓的头颅……
九
天府城中,房屋错落,巷子深邃,在一条y-in暗的小巷深处,有一间会聚了三教九流各色人物的酒馆,虽然位置不显眼,但却每天晚上都客满,而且客人们都是冲着这家酒馆自酿的酒来的,酒香醇厚延棉整条小巷,酒馆故得名香飘万里。
在酒馆中,人们纷纷议论着皇帝抄斩淳于田一家的事情,也只有这个地方才能让大家没有顾及的议论皇帝的所作所为。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始终有个人在自斟自饮,安静的如同他根本不在这里,大家说了什么他也一句话都没听到,朴素的蓝色长袍罩身,腰间一把宝剑。
正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身着华丽淡色罗裙的女子,带着满头的钗环轻盈的走了进来,酒馆中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议论,看着这个手拿美人团扇的女子,那是一张美丽的脸,一双秋水般的眼睛,一对深深的酒窝。她缓步来到那人面前,轻轻拿过他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林姑娘?你来做什么?”
“墨将军,不要再自责了,一文正在满城找你呢?”
“哼,找我做什么?”
林静禅不语,只是默默的看着墨非。
众人又开始了议论,显然是有人认出了这女子,毕竟是天府最红的艺妓。林静禅有些不自在,开口说道:“淳于家还有一人未死,你可知道?”
墨非缓缓抬起眼睛,惊讶的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