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北林道:“那就留下来不思进取。”
阮捷安静下来。
车提了速,窗外的建筑被长线拖得模糊,缺失了半边轮廓。阮捷摇下车窗,拄着下巴看窗外。事实上没什么好看的,快到家了,哪怕才看了三个多月,这段路也早看腻了,几个店牌都能背出来,他也不是诗人,没法看看柏油路霓虹灯就吟诗作赋或是来几句人生哲言——但他依旧看得出神。直到郑北林开口叫他别吹风,他才将车窗摇回去。
停了车,郑北林没马上下去,解了安全带就伸手来捞他。
阮捷毫无防备,被一股力量往前一扯,身子到了郑北林臂弯里,额头与他的额头抵到了一起。拇指摩挲他略显粗糙的后颈肉,郑北林开始吻他,力道不大,缱绻而棉柔,甚至放弃了主动权,任他回过神后肆意啃咬,张开嘴迎接他的软舌挑拨。
郑北林的示弱让阮捷一时失了神智,一施力,整个人往郑北林身上压,郑北林顺势后倒,靠上车窗,一手护着他的头,怕这只忽然染了凶劲的犬科动物磕了脑袋。阮捷双手从他衣衫下摆探进去,抚摸他紧实的后腰,在他身上放肆够了,喘气也有些困难了,才松开嘴,抬起脑袋,对上郑北林视线的时候,他一双眼睛还有些迷离。
郑北林一笑,手捧住他侧脸,拇指揉揉他眼角。
几十秒跳过去,阮捷眼神逐渐清明,低头在郑北林唇上又啄了一下,作势要起身,被郑北林一把摁住背。
“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们之间不会发生任何改变。”
他说得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