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比喻太恶心了。”齐栩从椅子上站起来,拍拍衣袖。
“话糙理不糙。”梁铮也点了根烟,眯着眼睛朝山头的落日看,“今晚烧烤前,你俩还一个阴阳怪气,一个闷声不吭,就去给我做苦力去。”
齐栩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好半天才迈开步子朝着果林的方向走。
“我发现你最近变了很多。”
“变帅了?”梁铮笑着说。
“具体什么样说不上来,我认识你那会儿你挺讨人厌的。”齐栩回头冲他勾勾唇角,“大概是变得更有人情味儿了吧。”
梁铮看着他,呼了一口烟,“得了吧,你才恶心呢,离晚上烧烤只有一个多小时了,不想做苦力就抓紧点。”
齐栩朝他挥挥手。
梁铮在农家乐里晃荡了一会儿,被后院的兔子吸引了注意力,挺乐呵的趴那儿看他们撅着屁股吃草,耽搁了二十分钟,才想起来自己出门是要找谢宗南来的。
山里的温度比较低,好在今天阳光甚好,带着暮春特有的暖意,梁铮沿着小土堆走,没一会儿就看见谢宗南很安静的坐在鱼塘边,背影被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