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了数,取出手指,将自己的早就蓄势勃发的粗大在他x,ue口轻轻磨挲,让性 器顶端的s-hi润进一步软化他的私 处。
他畏缩了一下,眼中露出决绝认命的神色。
我没想到他还是害怕了,可是我已经做得够多的了,这不像单纯的解毒,倒像细致的zu_o,我对月元都没有这样怜惜过。时间有限,我此刻不能再浪费无谓的时间了,遂双手扣住他双手x,ue门,低低道,“我进来了,你且忍一忍。”
说话间,我已经将自己硕大的性 器慢慢顶了进去,他终于还是惊恐起来,人也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晶莹的汗水渗了出来,让那冰肌玉琢的雪肤更加耀眼。
老实说我本来是打算慢慢来的,被他一动,我那玩意儿被咬得更紧,再加上眼前美景刺激,爽得我几乎失了魂魄,男人本来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遇反抗也越发有用强之意。当下默运心法,一边运气刺激他的七窍与情 欲有关的x,ue门,一边自然而然的享受起征服的快感来。
真正肢体交缠,真气周转起来时,我才发现彼此的身体竟然是少见的合契,他遍体y-in寒气,正是我所练至阳功法的完美鼎炉,我将真气借由身体的亲密触送入他体内深处,周转一个周天后,竟然清楚的感觉他体内残存的y-in毒之气被我吸收过来,继而化作和煦之气,融入彼此血脉里。我们在情 欲的波涛中享受彼此,这样下来,只怕不仅他能顺利解毒,我的功力也能更上一层楼,到达所谓至尊完美境界。
他惊诧的看着我,断断续续道,“世界上……怎么……会有……嗯……这么舒服的事呢?……嗯唔……我……我……不行了……”
我注意到他抽搐昂扬的玉 j-in-g,狠狠心道,“现在还不行……”顺手封了他j-i,ng关,将他抱坐到我怀里,狠狠深入对他娇躯的贯穿,这样他的气血被我一脉脉冲击着,却无法提前s,he出来影响余毒的清理。
“放开我……喔……放开我……求你……君上……嗯……不行了……真的……喔哦……我求求你……”身体被情 欲冲击得如要欲火爆炸一样,偏偏无法发泄出来,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白雪歌居然忘记了我们正在极端危险的解毒过程中,忍不住求饶起来。老实说,他真是个尤物,原本冷冰冰的气质一旦沦陷在情 欲里,竟然散发出惊心动魄的妩媚味道。
被这双水汪汪的狭长媚眼用求饶的眼神看着,任谁都会心软吧。
可是我非常人,狠狠心继续道,“不行……”
他昏昏沉沉的啜泣起来,我不得不再次用唇封住了他的口。他哽咽着,本能的痴痴回应我,被情 欲控制的他,此刻对于赤 裸裸的求欢根本再无羞耻之感,只知一味的将自己的身体往我怀里送,渴求我对他的身体里里外外再多些慰藉。
我注视着他无助而脆弱的眼神,根被情 欲染上晕红的眼角,心里某个柔软的角落咯噔了一下。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凤……凤铭……我……我……”他哽咽了几下,忽然双眸紧闭,弓起雪嫩的腰臀,几乎昏厥过去。
我急速收功,真气运转一周,下身狠命一顶,顺手解开他的j-i,ngx,ue,我腹上顿时一片s-hi热……
“你还好吧?”我轻轻用真气按摩着他的腰肢,回味着高 潮那瞬间气血贯通、惊心动魄的快感,老实说有些恋恋不舍。
他银白的秀睫颤了颤,再睁开眼时,狭长的凤眸里已是一片湛蓝……
作者有话要说:消灭框框消得累死了。下章是本文中唯一的绣花枕头出场了。
六 前奏!颤抖之花瓣
作者有话要说:悉尼一年一度的ras是一个名正言顺看裸男的好机会,耽美狼们尤其不可错过。
昨天的rass没有08年的那场排场大,不过蛮多笑场的。
先是一个传道的牧师在这边声嘶力竭的根疯狂的群众辩论,然后是偶旁边的一堆中国留学生一直在聊天搞笑,见到有路人飞快的骑着自行车经过就说,“瞧,打酱油的路过了……”
然后是一对旗帜大军浩浩荡荡漂过,其中有一个y的镰刀斧头旗,偏偏领队的车队上写的是gay os的如花,粉红色的loli发辫很有爱啊。如花羞涩的笑容雷得偶好销魂。然后看到了只穿一条小内裤的诱受的,长腿摆pose,多么自觉的小受啊,看他妩媚的眼影根修长的yù_tuǐ,还有销魂的细腰根小红裤,好像在说,“来嘛来嘛,帅哥快来,快来蹂躏我吧,欺凌我的小菊花,np我吧……”
总之,游行队伍经过期间,米粒就近见识了无数销魂的性感小裤裤,有金色的平角,莓红色的三角,猫耳带小尾巴的,还有前面开洞的,还不算一个车队全身主奴服的,鞭得好销魂,哈哈。不过坦白讲,这边白人中还是青少年长得最漂亮,身形面容都很养眼,但是美大叔几乎是米有滴。
偶看看赶不过oxford 去了悉尼city最有名的俱乐部之一的tlub喝了杯淡啤酒,偶比较喜欢的kilkenny。不过老实说,这边的club没有上海的有趣,就是喝酒听音乐下舞池随便扭扭,上海的酒吧可是直接把鲨鱼放在门口做装饰的。随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