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融也一样犯傻,心道是终于回天乏术,靠在凤兰臂弯里悲从中来,竟然死命抱住他落起泪来,无论凤兰怎样试图解释,都当是在欺瞒安慰他。
凤兰只得等他哭累了又睡过去,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黎明的晨光中,那人在他怀里再次醒来,有点儿傻地看着他,才无奈地笑叹,人过于死心眼了一点,就是麻烦啊。
司徒雪融还在呆,凤兰就把一只实在不怎么精致的香包往他脖子上挂。
「说了再做一个给你的。吶,针线活虽然能做,可绣花没学过,你把它戴在衣服里面反正也没人能看到,收好收好,这个可是保命的!我另外还做了几个备用,这样万一你再弄丢了也不用怕了。」
司徒雪融这才仿佛觉察了满室的香气扑鼻,嗅了嗅凤兰做的那只白色的香囊,讶异了片刻,显得十分迷惑。
「这个,说来话长,」凤兰顿了顿,又笑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