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戴着破草帽的阮肆趴厨房后窗上,在老太太震耳欲聋的音响歌声里喊,“我想吃草莓!”
“早没了。”奶奶刀工利索的切着葱姜蒜,“上回你刘爷爷家的小孙子来摘完了。叫你回来你不回来,馋着吧。”
“奶奶。”阮肆拉着草帽沿,被震得耳朵疼,“咱们换首歌行不行!”
东方红嘹亮得他腿都要软了。
“你要听什么啊?”奶奶探头,“我这音响特好,什么歌都有。你等着我给你放小年轻最喜欢的。”
“啊,”阮肆笑,“对,就要小年轻听的。”
“你把声音调小。”阮胜利摘着菜,撑着腿说,“屋顶都要掀翻了。”
“这院子该锄草了爷爷。”蹲后边的秦纵抬头,“明天我跟软软一块锄了吧。”
“就肆儿那眼神?”阮胜利回头给他说,“你是锄草,他是专门锄菜。”
“我这眼睛可一点都不近视。”阮肆侧头,“看得清楚呢,明天保证给你锄得漂漂亮亮。爷爷,别老是夸他,尾巴要上天,一会儿就该对着我翘。”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