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岔开了话题,各自如常。到了俱乐部,上三楼老地方。这里打灯讲究,地方干净,放着舒缓的音乐。秦跃挑了个靠里边的桌,却没带秦纵打斯诺克,而是玩的中国八球。开球照例是秦跃,他以前是特种兵出身,近几年混在商场应酬里,身材也没过度走样,看得出是定期锻炼。
秦纵的台球是秦跃一手教的,从架杆手势到撞球姿势都和秦跃如出一辙。他仿佛在某种程度上真的成为了秦跃和舒馨的结合体——拥有秦跃的形貌体格,舒馨的技艺偏好,然而遗憾的是,他似乎对此并没有多么喜悦。
他不喜欢成为“谁”,他要做的是秦纵。
中途休息时秦纵脱了外套去卫生间,秦跃在挂衣架边抽烟,目光瞟见他外套口袋露出的烟盒。原本只是扫了一眼,却因为某些缘故渐渐拧起眉。
秦纵回来再开球的时候,秦跃把烟在烟灰缸里碾灭,问了句,“最近交新朋友了?”
“新朋友挺多的。”秦纵俯身专注在球上。
“那挺好的。”秦跃撑着台球案盯着他,“不过还在学校里,朋友圈别扩得太宽,出了范围事多人烦。新朋友混哪儿的?”
“又不是混社会。”秦纵笑了笑,“就是在烈焰打工的。人挺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