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锦心想只要你不从中捣乱,他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还是不困难的。不过这种话哪敢在谭一鸣的火头上说起,那不是往这个骄傲的老板身上撒盐吗?
因此廖锦只好换了委婉的口气,小心翼翼道:“这也没什么,少尋平时不是浪费的人,也许手里有点存款也说不定。更何况你的人一直监视他,对他的情况都了若指掌,他不是生活的挺好吗?谭少又何必在这里瞎担心。”
“哐”的一声,无辜的桌子又挨了一记重拳,以至于上面的茶杯和各种资料夹一阵乱跳。
“我就是生气啊,他竟然过得好,他搬去了祥云街,租了一个还没有狗窝大的房子,我都不敢去想他是怎么忍受在那里住下的。可是他活得很好,他活的比我还轻松自在你知道吗?凭什么?他凭什么过得比我好?我有钱,要什么有什么。他凭什么过得比我更开心?”
廖锦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咕哝了一句:“凭什么?就凭着他心里没有你,可你心里有他呗。”
这句话就好像是一把大锤子,准确击中了谭一鸣的七寸,让他整个人都怔住了。
谭一鸣颓然地再次靠在了椅子上,喃喃苦笑道:“是啊,他心里没有我,可我心里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