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一声惊叫被彻底堵在了喉间。带着一点酒后的疯狂,谭一鸣霸道的吻住那两瓣红唇,一只手已经解开了睡衣的带子。
“唔唔……不要……唔……啊……”
殷少尋拼命地挣扎着,然而喝了一点酒的谭一鸣就好像是一只从结界中跑出来的上古凶兽,力道大得可怕,在他的禁锢下,殷少尋就好像是一只小羊羔一样毫无抵抗之力。
“嗤啦”一声,棉质的内裤被撕开,接着那硕大滚烫的分身熟门熟路地顶到了后穴,还不等殷少尋反应过来,就凶狠地闯进了那mì_xué中。
“啊……”
即使经过了许多次的开发,但殷少尋那里仍然紧窒,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润滑,顿时就好像是被楔子狠狠钉进去一般,让他忍不住痛叫出声。
“谭一鸣,你个作死的……啊……不要……不要……轻点儿……先不要动……啊啊……”
“不要动?难得你今天晚上这么上道,你竟然让我不要动?”谭一鸣一边邪笑着用牙齿轻轻噬咬身下人儿胸前的小肉豆。一边狠狠地律动着埋在殷少尋体内的凶器,房间内充满了“啪啪”的撞击声和淫靡不堪的“咕啾咕啾”声音。
引发了sè_láng最原始兽性的结果,就是殷少尋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