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殷少尋拒绝的话就咽了回去,他太渴望去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了,而这几天,他又的确是没走出这个房子一步,所以他很清楚,谭一鸣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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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肩在柔软的草地上行走着,谭一鸣问了许多自己想知道的问题,而殷少尋则一律是以“是,不是,嗯,唔,差不多……”之类的敷衍语气回答。
最后谭一鸣无奈地站定,看着殷少尋好笑道:“你在房间里,和那些保镖不是聊得很高兴吗?话又多,笑容又甜,态度又亲切。怎么对着我,就是这么一副扑克脸?”
“因为我恨你。”殷少尋毫不客气的道,然后他挑衅的看一眼谭一鸣:“不是你刚刚说过的吗?我不管是什么样子,都赏心悦目,既然如此,你何必在乎我是扑克脸还是笑颜如花呢?”
“你就不肯服个软、认个输?”谭一鸣哭笑不得地搂住他削瘦肩膀:“难怪你在圈子里都混不出头,个性死倔不说,还这么的牙尖嘴利。”
“要是我服软认输了,你就肯放我出去,我肯定立刻照办。”
“想都别想。”谭一鸣冷哼了一声:“不要说放你出去,现在我连最开始那种随时召唤你的想法都没有了。我忍受不了你离开我的视线,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