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一鸣颓然放开怀里已经昏迷过去的男人。从后庭处的伤口涌出来的鲜血很快便染红了床单。
他伸出手,在那血上抹了一把,然后整个手掌都被血染红了,他忽然疯子一样的狞笑起来,将手上的鲜血抹在殷少尋的胸膛,腹部,还有大腿上,一遍喃喃道:“你说你不是我的,可是你的处子之血却是被我操出来的,你说你不是我的有用吗?阿寻,你就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他抓起那个床单,嘿嘿狞笑:“这张床单我要保存下来,作为证据,以后只要你嘴硬,不肯承认是我的人,我就拿出来让你看看。不错,这个主意真的不错。”
谭一鸣说完,就猛的坐起身来,将昏迷中的殷少尋翻了一个身,拨开他的臀缝,借着鲜血的润滑,凶狠的肉刃又一次狠狠闯进火热的甬道中。
第六章
是噩梦吗?为什么还在继续?自己明明醒过来了。
殷少尋拼命咬着唇,却阻止不住一阵阵呻吟声从牙缝中逸出,眼泪簌簌而下,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昏迷后又醒过来。只知道不管是哪一次清醒,身后的甬道永远都在被贯穿chōu_chā着,粗大的ròu_bàng让那窄小的地方全是酸胀的痛苦,更不要提破了的伤口每被磨擦一次,就好像是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