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一样浸湿了洞口的手指和大小yīn_chún。“喜欢被人看着干么?”
“大师兄!大师兄……我不行了……大师兄……呜呜呜”霜棠摇头求饶,他知道身后的人是赫连,“师兄……”
“那你说,喜不喜欢被人看?”
“喜欢……我……不行……呜咿……”霜棠泪流满脸,“师兄……饶了我……饶了我……”
赫连抱紧霜棠,大ròu_bàng肏得菊穴都带着颤,硕大的蟒头被肉穴里的堆叠的嫩肉不断刮压,越来越敏感,刻意压抑依旧的欲火犹如火山爆发,他捏住霜棠两瓣臀肉,最后一击用力撞到阳心,几乎是抵着那处开始漫长的shè_jīng。
“呜咿……!”ròu_bàng在菊穴里面剧烈抖动,喷涌而出的jīng_yè冲刷着敏感的肠壁,霜棠前边的花穴一张狂颤,连同被解开的束缚一道,淫液奔涌,蚀骨销魂的高潮让他眼前一片灰白,张开嘴却只能无声地吼叫。
林执墨解开那缠在霜棠眼上的带子,第一眼就看到少年失神的双眸。
浑身jīng_yè的少年全身透出诱人的粉色,脸上的jīng_yè顺着下巴尖滴落在印着点点红斑的胸膛上,两边殷红的rǔ_jiān被白浊覆住大半,手掌肚脐腿根甚至脚掌上有留着淫液的痕迹。
他保持着一个姿势,直到体内的ròu_bàng完全射出jīng_yè才完全瘫软,被人轻放到地上。
霜棠疲惫地抬眼望过去,面前赫连、林执墨、季白、左邪与东里飞昂都在望着他,眼中的关切情真意挚。
“你们……”五个人皆都衣衫不整,有的袒胸露乳,有的就只穿着亵裤,身上溅着的水渍带着浓重的腥臊味,让霜棠老脸通红,扶着腰瞪着几人,忍着嗓子的不适嗔怒:“你们几个都以为我是铁打的?!”说完话才发现自己下颔酸疼,只要一动嘴双颊的肌肉就泛酸。
这几个家伙!
躲在几人身后的东里飞昂颤巍巍地举起手,“霜棠,他们几个都肏穴了,我还没有……”可怜他一介凡人,面前几个随便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戳死,根本就不敢跟几人凑热闹。“闭嘴!”霜棠握拳狠狠锤了一下地板。
东里飞昂的不满被霜棠武力镇压,委屈地蹲在一边,“季白仙长也只有一次吧……”
霜棠捂住耳朵,心乱如麻,半晌抬头问道:“你是说他们联合欺负你和季白师兄?”在旁边观望的季白优雅一笑,“没有,只是觉得太多会伤身。”在场唯一的医者林执墨吹了声口哨,表示他什么也听不到。
既然人被救回来,霜棠一颗心落回原位, 模模糊糊地想睡,又想起季白的事情,问道:“东里一族的事儿都处理好了么?”
“都处理好了。”赫连昊苍将手覆在那双琉璃明眸上,“这次是救玉碎收的利息,安心睡吧。”他让东里飞昂与季白带霜棠去沐浴,自己与林执墨陪着左邪。
赫连昊苍挥手,一套茶具出现在三人面前,他轻车熟路地煎好了茶,将那琉璃杯轻放在左邪面前,“说实话,我完全没想到你就是传说中的邪修第一人。”
两人身高分明,但即使面对的是天才剑修赫连昊苍,左邪的气场依旧不落下风,或者说比平日里更加锐利。他知道对面的人即使只是出窍初期,也能与自己战成平手。
不,或许说自己和对方动手,胜算不到四成。左邪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朝赫连遥遥一敬,道:“你倒是大方肯把道侣与这么多人共享,是我巴不得把他们全杀了。”
“这大概就是正室与妾之间的区别吧,不能容人,迟早霜棠会讨厌你。”
这句话,便是林执墨听了都有些赧颜,左邪一搁杯子捧腹大笑,“一个大男人,居然自称为‘正室’赫连,你脑子坏掉了?”他笑着笑着,发现对面的人并没有被激怒,一张冰山似的脸仿佛还带着点嘲弄,犹如在看一个失败者一样看着他。
倏尔,赫连昊苍懒懒向旁边的扶手一靠,脸上的笑容春江水暖,“只要是为了霜棠,叫我当他的手下甚至奴隶都可以,反倒是你……他只是在报答你罢了。”
左邪咬牙,一掌拍向茶几,“你胡说!”
“你想独占霜棠,是不可能的。”林执墨看两人几乎要打起来,急忙出来圆场:“这里才是霜棠的家,你说乖觉些,把知道的东西全说出来,能保承坤安稳,也让霜棠少些提心吊胆。”
左邪轻啐一声,他也知道独占霜棠是不可能的,单就东里飞昂而言,杀了对方,霜棠指不定要愧疚难安,何况是季白林执墨几人。手指顶着眉心,左邪闭目思索一番,终究妥协道:“事情是这样的……”
三人在外室谈论正事,内室里季白将霜棠抱到院子里的温泉边,霜棠看着熟悉的景色,才发觉几人此时是在星海云庭里,也就是在人间界。
顺着台阶入水,季白抱着霜棠,让东里飞昂将之身上的污迹全部洗干净,等洗到双穴,东里飞昂看着那在温泉里还不停将jīng_yè排出体外的两个小ròu_dòng,心一横,将手指伸进去扩开洞口,温热的水流一下子涌进洞里,让霜棠低低呻吟了一声。
东里飞昂手指模仿着ròu_bàngchōu_chā的动作将他体内多余的jīng_yè导出,自己身下的ròu_bàng却憋得怒火朝天,他不敢多说什么,老实清洗完霜棠的身子,便与两人一同泡在温泉里解乏。不远处的高楼隐约有声音传来,他想起楼内春光,捂住鼻子,提醒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