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长平以后的日子才能好过些。
姬戈心疼的摩挲一把破虏的脑门,“我家狗儿受委屈了,莫怕,有大舅在呢。”转身吩咐胡忠,“派人快些带小公子去疗伤。”
说罢,转头看向立在一边的姬隐。看着这个儿子酷似他的小脸,再一想到曾师提起这孩子时的那种赞赏,姬戈慈爱的拉着姬隐的手,轻轻的拍着安抚道:“我儿不必拘泥,你是朕亲子,父子之间何必如此战战兢兢的。去吧,和破虏一起去让御医给你们看看伤。”然后转头看着正跪在地上的余威,厉声喝问:“此事朕已听胡老伴说了,余威,你可知罪?!”
余威刚刚那种嚣张气焰一下子就被灭的一干二净,他颤声答道:“陛下恕罪,臣,臣万死!可是,当初陛下赐下金尺之时,就曾对臣说过,皇子在南书房也不过学生尔,我等为师者,若学生有错,自当不畏权势,尽心教导才是。今日,七皇子……”
听到余威的话,姬昊真想劈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猪脑子,赐下金尺让你们教导皇子,这就是你殴打皇子的理由?若姬隐还是冷宫里的小可怜,你打死他也无妨,可他现在入了皇父的眼,身边还站着钟家的小儿子,且不说他是皇父最疼爱的外甥,就说他背后的钟沛,就不可小觑。
尤其是看到一边脸色惨白,后背衣裳已经被鲜血浸染的钟破虏,姬昊真是恨不得一剑捅死余威算了。
皇帝听到余威的话,根本没有理他,将死之人尔,不必浪费唇舌。
他转而瞪着姬暄,“你的小心思,朕心里一清二楚!你为人鲁莽,跋扈蛮横,朕都可以容你,谁叫你是朕的儿子!可是,朕的儿子绝对不能是个敢对兄弟动杀手的狠辣之人!滚吧,回去和你娘一起禁足三月,若再犯,必有重罚!”
刚刚还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姬暄在被皇帝几句训斥之后,怂的像个鹌鹑似的,一瘸一拐的告退了。
还未走远的姬隐听到皇帝的话时,忍不住心中嗤笑,好像杀兄弟的这个风气,就是您带来的呢?
不过,这次是赌对了!
今日果然是余家倒台的前兆,生气的皇帝必定会带着太子一起过来看看其他儿子,而这就是他出头的第一个台阶!
自打重生以来,从接近钟破虏到算计今日之事,无一纰漏。
唯一漏算了的,就是姬□□病。
不知道为什么,姬隐总觉得姬□□病这件事太巧了,巧的有点不正常,巧的让他非常介怀。
他有种预感,想要借着破虏把姬康拉到自己的船上,可能不会像他设想的那般顺利。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今儿我码字的时候,我家猫一直就趴我腿上看着
哈哈哈,小天使好暖好暖
从我一个月前码字开始,每天他都一定会陪着我,不闹不吵,等我码完字以后,就叼着逗猫棒来找我,哈哈哈哈……
真的超级暖萌,捡回来两年多了,带给我无数感动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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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看我
南书房后厢。
破虏和姬隐已经脱下上衣,太医们正在给他们清理伤口上药。
胡忠尖着嗓子咋咋呼呼:“刘药典,您轻着些。哎呦呦,余教习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哟。”他颤|抖着手想摸摸两人的背,又看着那鲜血淋漓的伤口,转过身抹眼泪去了。
刘药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们这群御医今儿这一天过的那叫一个跌宕起伏。先是大半夜被宸贵妃派人传话去给五皇子治病,治的好好的,五皇子病情出现反复搞的他们一个比一个忐忑。一眨眼的功夫,就又被陛下传旨拎到南书房来给这两位小爷治伤,七皇子的伤势还好说,也不过是皮肉伤,可是这种钟小公子的伤势不是很乐观啊。
原本疼的龇牙咧嘴,只能在心里和o吐槽余威转移注意力的破虏被胡忠这一惊一乍的声音给搞的头皮发麻,越发觉得伤口跳着疼了起来,五脏六腑随着每呼吸一口气都抽抽着疼。
原本一直沉默不语姬隐看着破虏疼的都开始倒抽冷气,下意识冷声喝道:“胡老伴,您安静些!”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他应该讨好胡忠这个皇帝面前的红人,可是看着破虏背上皮开肉绽的伤口,他的身体好像不受理智的控制一般,下意识就呵斥了胡忠一声。
看到胡忠因为姬隐一句话讪笑着十分尴尬,破虏伸手拉了拉姬隐的衣袖,冲他摇了摇头。而后强撑着笑脸对胡忠安抚道:“胡老伴,我知道您是心疼我,七殿下今日被吓坏了,刚刚言语上冲突了您,您别介意。”对于这位看着他长大的大太监,破虏还是很亲近的,他讨好的笑了笑:“胡老伴,您别担心,我好着呢。”
被破虏这么一打岔,胡忠的脸色也缓过来了,看着姬隐一脸内疚的模样,他赶忙伸手轻轻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是老奴的不是,忘了小公子身上难受,七殿下训斥的很是。刘药典,不知七殿下和三公子这伤……陛下还等着老奴回报呢。”
刘药典不急不忙的替两人包扎好伤口,才一边开方一边回答胡忠:“七殿下倒是好说,不外乎皮肉伤,修养些日子也就痊愈了。只是钟三公子这伤……老夫诊脉之后,发现震伤了肺腑,怕是得好生调养,否则会留下隐患。三公子,这些日子你要忌生冷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