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不死,要不了两天,这满京城的人都会知道你钟平胡被妻子戴了绿帽子,钟沛教出来的好儿媳和好儿子名为叔嫂,实则通奸,简直是为人所不耻。到那个时候,她不但要死,还要背负着这些污浊不堪的名声去死,带着你们一家老小的脸面去死!”
姬隐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剐在平胡的心口上,他松开姬隐的衣襟,摇摇晃晃地退到墙角缩了下去,两手抱着头,嚎哭的像个失去心爱之物的孩子,“可她是我的妻,她还怀着我的孩子啊,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
他使劲摇头,“破虏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勾|引我的妻子啊!”那是他千疼万宠的弟弟啊,他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要在事发之后让自己的妻子一个人为此丧命?!
听他这么说,姬隐恨不得一脚给他踢死,“破虏自从十一岁就入宫伴读,他和我引袁氏?你是眼瞎还是心瞎,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人,怎么勾|引你的妻子?!”
“若不是他……若不是因为他,芳菲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