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隐的心沉下去了,这事儿果然是冲着破虏去的,“快说!破虏现如今正在边关为了抵御北胡拼死拼活,你真的要害死他吗?”
袁芳菲尖叫着哭了起来,“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想要害死破虏呢,我没有!都是他们逼我的,都是他们逼我的!”
迟钝如平胡也发现妻子在说起破虏时的态度不对劲了,他心中有点模糊的猜测,惊骇的几乎动都动不了了。
“说!那你就给本王一五一十从头到尾说出来!否则,破虏就要被你害死了!”
在袁芳菲迷迷瞪瞪语无伦次的叙述下,姬隐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而平胡更是被妻子说的这些话给活剐了一遍。
原来,前些日子六皇子派下来的探子牛姑,又借着手里拿捏的把柄,给袁芳菲传信,要求她无论想什么办法,赶在太子大婚之前,把楚绣儿弄死,否则就将那些东西公之于众。
袁芳菲自知已经入了别人的套,可她别无选择,现如今她有万般体贴温柔的丈夫,有即将出生的孩子,有一个完美到近乎梦幻的家庭,她不想毁了这一切,她只能按照对方说的去做,以求人家能够看在她还算听话的份上,把那些东西还给她。
在牛姑的再三催促之下,昨天她终于狠了狠心,借着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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