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衾过了很久以后才意识到这屋子里还有黄太医的存在,于是问黄太医,“驸马还有什么需要上药的吗?”
“并无,注意驸马伤于背部,千万不要仰着睡,应趴着睡,再注意伤口不要沾水,大概四五个月就会好。”
“嗯,退下吧,药要你亲自熬,不可假借他人之手。”
“臣明白。”
黄太医走后不久,岑衾渐渐有些乏了,打算小憩一下,摆摆手,羽翎识趣退下。
羽翎走后,岑衾坐在床头,看着趴着睡的楼清羌。
想到昨日在狱中楼清羌对自己咬牙切齿的样子,岑衾轻叹一声,“清羌,我知道错了,你要怎样才可以原谅我……我知道你和高毓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当时是我无理取闹,我不该因为这点小事就闹脾气回宫,导致父皇盛怒之下让你重伤至此……清羌原谅我好不好……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会碰你,绝对不会,真的,相信我……以后我也不会再怀疑你了,原谅我好不好……还有,只要你愿意再和我在一起,就是让你在上面也未尝不可啊……可是你会原谅我吗?会继续和我好好过吗?”
岑衾用自己的头抵着楼清羌的头,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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