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发了请柬来了,您去吗?”陈竺问。
王致双手撑在观众席的椅背上,“抓周仪式?”
陈竺点头,“很盛大,几乎能请到的人都请了。”他说到这里顿了下,“大概是补偿。”
王致冷笑一声,“补偿什么?补偿给嫡子取了个名字叫顾祥吗?做人最好不要贪得无厌,又想娇妻美眷,又不想委屈了儿子,手心手背还有个肉多肉少呢,这世上哪有四角俱全的事!”
陈竺心里觉得二哥这么大情绪不好,因此只是道,“我是会去的。”
王致听出了他的话外音,“陈主席不去?”他问完了又立刻道,“也是。一个继室的儿子。”
陈竺却在这时摇了摇头,“这倒不是。我爸妈是真有事。”看到王致明显不以为然的样子,又说了一句,又道,“那一位的叔叔也要去。”
王致道,“婚礼的时候那家的破落户没丢够人吗?”沈慈的叔叔,在婚宴上大肆吹嘘自己和市长秘书的所谓交情,甚至端着酒杯对市长夫人拍胸脯,咱们家和罗秘书是老朋友了,有事您说一声。这事儿现在在圈子里都是笑话。有这种人出现的场合,陈竺的父母自然是敬而远之了。
“您去吗?”陈竺第二次问。
王致笑了,“去,不去怎么看热闹呢。”
陈竺的目光很静,“二哥,小顾年纪还小,需要一个母亲——”
王致根本不等他说完,“你给我闭嘴!从怀上那个金疙瘩她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