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les,她是双的。”
苏青青陷入回忆里面,语速很慢,伴随著切菜的咚咚声,开水沸腾的声音,袁向远将手伸进水里把平菇捞出来甩干水,莫名的觉得心情平静。这一刻,他是个称职的倾听者。
“我没有对她的性向表达什麽意见,那时候我还认为自己是坚定的异性恋。然後我们高中毕业了,她去了日本。接著有一年半都没有见面。”
“其实我不知道,我会那麽的想念她。她只是偶尔才会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大概是太想念了,连梦境都承受不住的重量。”她笑了一下,眼里依稀闪著泪光,那麽的美:“那一年,日本大地震,她回国,阔别一年半之後我们再见面。在一起生活了一个月。”
“我在s大念书,她就陪我住在宿舍里,我们俩挤一张宿舍里的小床,每日不停地说话,怎麽会有那麽多话。我听她讲她的一年半,她在期间有过几次无疾而终的恋爱,她有了轻微的忧郁症,整日吃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有一日,在黑暗中,不知讲到了什麽,她对我说,我觉得你能理解,所以才想讲给你听。然後我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