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胳膊……哦。”德拉科呻吟了一声,看到小天狼星额角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谁在哪儿!?”一个人影迅速地冲了过来,小天狼星一眼看见他拿着魔杖,立刻也举起了自己的。然后他就看见卢平到了眼前,满面严肃地把魔杖对准了他的胸口。
小天狼星放下了自己的魔杖。“出什么事了?”他问。
“先回答我的问题。”卢平说,“哈利·波特三年级结业时,我在圣芒戈对你说过关于哈利的什么?”
“‘詹姆和莉莉摆在那儿,哈利不该这么瘦小’。”小天狼星说。
卢平又指向德拉科,小天狼星没有阻止。德拉科自觉地放下魔杖,就听卢平问到:“小天狼星为了你和哈利的事情找到学校去的时候,西弗勒斯对你说了什么?”
“他要求我和哈利停止交往。”德拉科有些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这个?”
“邓布利多带我去听的,抱歉。”卢平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放下魔杖,伸出手,用力地拥抱了自己的老朋友。“原谅我,伙计。”卢平说,“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你,可能有人叛变了——他们知道是今晚!”
“我刚还和金斯莱说起这个,那些食死徒可能盯着小惠金区很久了,毕竟最容易叛变的斯内普还帮了我一把——”“也不是没有可能,穆迪说过伏地魔肯定会派人盯着。”卢平拍了拍小天狼星的肩膀,有些焦急道,“我在外面守着,快进去吧,哈利晕倒了。”
小天狼星和德拉科立刻冲了出去。两个人箭一样地s,he到陋居后门,推门就走了进去,吓了屋里的人一跳。
“小天狼星!德拉科!”赫敏从一边沙发上站了起来,“你们回来了!”
“哈利呢?天啊,这是——”小天狼星脚下一顿,德拉科在他背上撞个正着,越过他的肩膀去看客厅里的情况。
客厅里,海格站在一角,脸上带着血。穆迪拄着拐杖和亭斯莱夫人站在沙发旁边。赫敏脸色苍白地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眼眶通红。另外两张沙发——其中一个是用了扩大咒的——分别躺着脑袋一侧和脖子里全是血的不知道是弗雷德还是乔治,和脸色苍白,眉头紧皱,还在昏迷中的哈利。
“哈利太虚弱了。”赫敏低声说,“乔治被一个食死徒打掉了耳朵……”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德拉科和小天狼星,“看到你们没事哈利一定会很高兴。”
“什么魔法打掉的?”小天狼星坐在哈利旁边的地板上,伸出一只手贴在他的心口,感觉到胸膛的起伏才松口气,把位置让给德拉科,让他抓着哈利的手。
“不知道,但肯定是黑魔法……”韦斯莱夫人吸了吸鼻子,“无论如何,他还活着。”
“黑魔法也未必没有解决办法。”德拉科说,作为此时陋居里唯一一个混着食死徒的,又是斯莱特林,他对此事确实有发言权,“利用魔药和魔咒……就是不知道陋居有没有充足的魔药材料。”
穆迪敲了敲手杖,走上前又看了看乔治的伤口。韦斯莱夫人摇摇头,在沙发的扶手上颤巍巍地坐下了。房间里一时安静了,金妮小心地把乔治脸颊和脖子上的血迹擦去,转身出去换一盆新水。突然,厨房里传来哗啦一声巨响,不等卢平蹿过去,韦斯莱先生已经冲进客厅,直接扑到了乔治躺着的沙发眑u 扑蛅簧跪倒在地。弗雷德紧紧跟着他,从沙发后面目瞪口呆地望着孪生兄弟的伤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残硖见了弗雷德和父亲到来的声音,乔治动了动?/p>
“你感觉怎么样,乔治?”韦斯莱夫人轻声问道。
乔治用手指摸索着脑袋的一侧,喃喃道:“动听啊。”
“他怎么啦?”弗雷德惊恐地哑声问,“他脑子也受伤了?”
“动听啊。”乔治又说了一遍,抬眼望着他的兄弟,“你看……我有个洞。洞听啊,弗雷德,明白了吗?”
韦斯莱夫人哭得更伤心了。弗雷德苍白的脸上顿时泛出血色。
“差劲,”他对乔治说,“真差劲!整个世界跟耳朵有关的幽默都摆在你面前,你就挑了个‘洞听’?”
“这下好了,”乔治笑着对泪流满面的母亲说,“妈妈,你总算可以把我们俩分出来了。”
他看看四周,突然问到:“哈利呢?”
“哦,在那边。”弗雷德给他指了指,“看到了么?德拉科把他挡得严严实实的。”
“迫不及待啊。”乔治眯了眯眼睛,“他是怎么了?”
“太虚弱了。”德拉科说,把魔杖收了起来,“我刚才给他做了个临时检查,他真是糟的一塌糊涂……不过确实说不上什么大碍,只要他好好休息,”他盯着赫敏,慢慢道,“别乱折腾就行。”
赫敏神色一僵,站起来走到后门门口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房间里只有哈利微弱但均匀的呼吸声因为得到关注而格外突出。突然,赫敏警觉地抬起头冲了出去,一把扫帚横冲直撞地落到门口,唐克斯和罗恩终于也抵达了安全屋。
“莱姆斯!”随着一声喊叫,唐克斯跌跌撞撞地下了扫帚,扑进卢平怀里。卢平紧紧地抱着她,神情严峻,脸色苍白,只有那双眼睛里写满了劫后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