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我都想问他,是不是故意做这么好吃,让我下辈子也离不开他的饭桌。可最终还是忍住没问。
今天提早下班,回来时他正在收拾厨房,小桌上摆着油光水滑的三菜一汤,红绿相间,我吞了口唾沫,问他:“你都不用上班的吗?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闲,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个医生啊!”
修没有回答我,在水槽前腰杆站地笔直,专心地把最后一个盘子擦干净,伸到我面前,好像很享受这个过程。我看到自己在盘底的倒影,不知是盘子本身底色太白的缘故,还是我的脸色真的很难看。
哎呀,好痒,不自觉的抠上手臂,好久没痒过了,我都快忘记那钻心的感觉了。
“怎么,又开始了吗?”修说着,担忧的一把拉过我,勒开袖子。眼前看到的情景吧我和他都吓了一跳。
“怎么青了?”看着手上大面积的淤青,我回忆着,今天一天没撞哪啊?怎么会有这么大面积的淤青,而且,青中海透着股黑气。
我还没想明白,修已经在饭桌前坐好,若无其事的端碗吃菜,仿佛刚才那么紧张我的人不是他一样。
“明天我不上班,请了一天假!”我淡然的说道。
“怎么了,不舒服吗?”修停下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