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居高临下的说话方式,怎么觉得似曾相识啊!
“你不知道啊,我当时就傻了。但后来又一想,每天什么都不用做,顶着他未婚妻的头衔就可以拿薪水,还能跟家人和好,然后每个月的零花钱又能恢复了,哈哈哈!真是稳赚的买卖啊!最重要的,是又恢复自由身,可以追求我想要的——爱情!”周维斯说完,侧着头,甩了甩齐耳的短发,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笑。
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自己未婚夫是个同性恋还笑得出来,不过我也不关心这个,我在乎的,是我又要躲进卫生间挠痒痒了,那种埋藏在皮肤下,顺着脊椎一直向上爬的酥痒,简直钻到人心里去了。
……
梦,很怪。灰色的,不知是天还是地,有雾,很浓。
我顺着面前唯一的路,漫无目的地朝前走,但感觉又仿佛是在往下面走,四周灰色的雾有点呛人,逐渐的,脚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