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人形的他其实是没有多少安全感的,在萧绥身边时还好,他若不在了,冬早整个鸟都跟着不好了起来。
而萧绥,此时站在藏书楼里面怀疑人生。
他在昨晚离开卧房后,直至冬早重新入睡,自己也没有那么失态了才回去。不过根本没待多久,软乎乎白嫩嫩的胖鸟躺在床上,他多看一眼都觉得上火。
萧绥干脆天色蒙蒙亮就到了这里,点着蜡烛找书,一直看了两个多时辰,终于将许多他从前不知道的东西全都看通透了。
要准备脂膏是少不了的,开拓也十分必要,事后的养护更是要紧。萧绥一样样的记下来,看图看字也还好,只是若是将之与冬早联系起来,他心中涌动的欲念就有些无法控制。
前头十多年里头,多漂亮的男男女女他都见过,比冬早眉目精致,身段姣好的多的几乎数不清,其中投怀送抱的更是一抓一大把,但萧绥从没觉得有什么特别无法忍受的。
就像是有个痒处从来没有伸手挠过而总被忽略不计,而在冬早以后,忽然就给一只手挠了挠,知道解痒后的舒坦,那便缺不了这一点了。
萧绥做事雷厉风行,定了主意便没有半点儿犹豫,当下让人去配置好脂膏送到明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