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这罪魁祸首还好意思摆张臭脸,这不是天理不容嘛!
陆安这几年也算是磨砺过来了,伤病,痊愈,还干了最强奶爸,再不是以前那个心肝脆弱的小白脸莲花弟弟了,他瞧向薛荣的目光愈发不善,满肚子都是追骂祖宗的吐槽,可目光一旦盯到薛荣轮椅上,诸多抱怨,也就空变成了一声叹息。
看来薛荣也是九死一生,没少遭罪,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坐在了轮椅上,该是什么心境。
喝着漂亮的护士小姐送到嘴边的温水,陆安终于缓了口气,他让护士把病床往上摇了摇,半坐了起来,碰触到了伤口,倒吸了几口气,抬眼看了看薛荣,觉得对方脸色黑得跟老式灶台似的。陆安倒是察觉出几分有趣,说着:
“你跟我摆什么臭脸。”
医生护士忙活完一阵,已经撤了出去,病房中又剩下了陆安跟薛荣两个人,一个板着脸,一个面露戏谑。
陆安见薛荣不搭话,想想眼前场景,还是觉得好笑,说着:“咱俩在这个城市里,都是立了墓碑的人,现在这么见面,薛先生有什么感想。”
可不是,他们都是有墓碑的人,都是在彼此目前上过香,送过花的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