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甚至连之前抢他们的钱财都原数归还,不动一分的让他们带走。 “王兄,这里虽然没有肥沃的土壤,但是漫山遍野,到处都是山珍野味,如果你们真的会利用,其实,你们会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由的人。”温初和王守财说了最后一句话,也是温亦来时偶然说出的一句话之后,便带着东西离开了。 刚上官道,书童就前来询问温初的意见,“少爷,您是想按原路,去往大人介绍的纯钧教,还是另辟他路?” “识趣,”温亦一指右方,“据说前面不远处便是衍苍羽三国交界处,有着最自由的规则,最美好的生活,只是,到哪儿,需要非常强大的力量,你们,足够强大吗?你们愿意与我一同前去吗。” 在温亦说到三国交界处,温初就截下了,把温亦扔回去,以免他的中二病吓坏自己的人,然后一脸温和的安慰着可怜仆人们脆弱的心灵,然后在他们放下防备的时候压榨着他们剩余的资源。 “既然是历练,那就不能有父亲大人护着,去右边好了。”温初直接拍板定案,让马夫将车赶往南方。 赶了几天的路,温初这身体早就抗议了,等到了三国交界处的朝阳城里,温初就迅速病倒了,书童叫了大夫来看。 大夫摸了一把胡子,沉重的摇了摇头,“唉,他得的是风寒,本来习武之人,是没有什么事的,可是你家主子体弱多病,病来如山倒,人就倒下了,至于治不治得好,我也没把握,如果他今晚熬过去了,出了汗,病自然就好了……” 说着从药箱里拿出纸墨笔砚,大夫开始写药方,“这药熬给他吃了,一日两服,两日后如若无事,便不用来我这取了。” “多谢大夫。” 快马加鞭,日夜不停,昌逸才勉强追上温初,刚进城就看到拿着药的书童,他立刻傻了,自己竹马什么情况,那是和林妹妹差不多的弱不禁风,这药估计就是给子源熬的,他又病倒了。 昌逸迅速上前,拦住书童,“你是子源的书童,子源可是病倒了?他在何处?大夫怎么说?……”还没等书童回答,他的问题就像是连珠炮一样,都不带上子弹的,‘砰砰砰’的发出来。 “昌公子,”书童躬身,然后一边解释情况,一边领着昌逸到了他们暂住的院子,院内“事情就是这样的,如果您要看少爷的话,请先烤火,把身上的寒气烤没了,再去看少爷。”书童的话才刚说完,马夫就像是幽灵一样冒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火盆,放下就飘走了。 等把自己烤的都出汗了,昌逸才迈着麻木的双腿扶着墙,走进了温初的病房,因为大夫说出了汗病就好了,所以忠心的书童和马夫把温初的房间烧了火炕,还铺了三四层被子,整间房就和火炉一样。 刚进来昌逸就想出去,南方本来就潮湿,这么捂着又热又潮,浑身不舒服,不过刚才的腿麻确实好很多了。 因为房间里太热,温初的脸被热的红扑扑的,嘴角还被口水润色地十分诱人,在昌逸眼里他就像是一个大红苹果很是可口。 昌逸一点点的靠近,缓缓弯下腰,额头上冒出了几滴汗水,也不知是紧张出来的还是单纯地因为热。 就在昌逸越来越接近的时候,温亦突然翻了个身,他的眼睛动了动,看起来就像快要醒了,吓得昌逸冷汗直流。 等温亦又睡下,昌逸突然觉得全身湿答答的,很不自在,原来是里衣被汗水打**,又看了一样温亦,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想的,随便从旁边拖出一张椅子,然后靠着温亦睡着了。 日夜兼程的,昌逸如果不是担心温初,早就睡下了,现在看他没事,倦意翻涌而上,昌逸熬不住了,闭上眼就睡着了。 确定昌逸真的睡着了,温亦才大松一口气,他一直以为昌逸和温初只是普通的竹马竹马,可没想到……这竹马居然对自己的竹马日久生情。 “反正这破事不是我的,爱谁谁。” 等昌逸出来,温亦也跟着出来了,“我已经好很多了,把房里的被褥减少,你们拿去吧。”其声凛冽,如流水击石,敲进了听者的心窝里。 这绝对不是温亦大发善心,而是,真的太热了,他现在连进去都不想进去,如果不是顾及到温初的身体,他就是死也不愿意进去。 温亦和温初对对方的影响都是相互的,温亦身体素质这么好,温初也在温亦克服风寒后不久,发了汗,醒了。 连一个星期都没有,温初就又跟着温亦到处晃。 身体好了,做什么都有劲,听说城主的女儿要抛绣球,温亦决定,他要去抢一回绣球,而且据说城主的女儿生得国色天香,即使抢不到绣球,温亦也要看上一眼,看看国色天香到底是什么样子。 听到温亦说要抢绣球,昌逸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劝下了,“子源,你若是抢下了绣球可是要娶人家的。” “娶便娶,有何不可?”温亦正在练着刀,十几公斤的大刀在他手里就像是不存在一样,每一步都带着风声,有种势如破竹的味道。 昌逸想上前把温亦叫住,但是又怕刀剑无眼被伤了,而且他也没有温亦的功力,扶不住这么重的刀,“子源,你别忘了,温大人是让你来历练的,男儿志在四方,娶了妻妾便有了牵挂,你不是能被束缚住的人,到时候你让家中妻子如何是好。” 放下刀,温亦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汗,“无拘,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能抢到绣球呢,再说了,我也未曾说过,我不会安定下来,温家虽然有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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