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敬连番推辞架不过韩么子真心诚意相邀,四人终究还是一起用了餐。
席中柳涵才知道,这郑文敬在家乡本已经是拿了秀才功名的,可乃当地镇傅狼子野心,竟盗用他的功名按在自家儿子头上,还剥夺了他的名字姓氏,用尽手段将他移出族中。
他散尽家产,老父老么更是郁结致死,仍未讨回公道,更是被镇傅赶出当地,流落到洛水县。因没有身份名帖,哪怕去当个账房先生也无人敢要。幸得他精通音律,弹得一手好琴,为了生计为了死去的老父老么,忍辱负重留在不问出处的风仪阁,当了名卖唱的小伙儿。
小伙儿卖唱虽不稀奇,却是为读书人所不耻的。
“罢了,罢了。”连叹两声,郑文敬不再言语。
柳涵听罢,也不由得佩服这人。不为别的,单是这人身为读书人,却敢弯腰,不清高,便让他高看了两眼。
“不知郑大哥如今有何打算?”
郑文韬正要摇头,架不住胸口旧伤喷发,猛咳起来,竟咳出了郁结之血。
柳涵等人当即就吓着了,韩么子原比柳涵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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