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在交往的时候,他老是要我戴保险套,而我从来没有戴过。我看得出来,他说的那些理由都只是借口,他的身体其实并不抗拒我的体液,他的拒绝,不过是因为无法坦然接受被nèi_shè而产生的窘迫与快感而已,那令他无措而羞耻。
可是现在的他却仿佛不在意了,第二次的时候他要求我从正面进入,我把他翻了过去,从后面进入。
明良浑身都在颤抖,哭喘着道:「阿锦,阿锦……我不行了……」
还是那句话:「这不干我的事。」
做到后来,他酒醒了,开始害羞起来,也不敢望着我,可是依然没停下甜软的呻吟,两腿仍然死死缠在我腰上,双手也环着我的颈项,不时偷偷地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