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了
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二代也是有坏处的,他们容易觉得无聊,而如果这个富二代刚好住在一个没什么娱乐设施的小岛,还碰上网路失联,那日子就更难挨了。
无聊的在花园那边东走走西逛逛,就见到管家从外头回来,离珥迎上去。
「无聊。」他说。
管家看来心情很好,往背后一掏,离珥赶紧说了,「我不要奇奇怪怪的杂志,会被哥哥收走。」
「哟,保护的满好的嘛。」管家再次掏出他的遛狗三件宝,狗绳,飞盘,大皮球,「小白好像得了忧郁症,骚年,带它去狂奔一圈吧。」
离珥弟弟无语,管家你其实是缺人手缺到连家里的小主人都当成劳力来使用的对吧。
当离珥还在考虑要不要召请哥哥大人同行的时候,离恝已经自动出现,穿着休闲,气派大方,以往给人的病恹恹样子都好了一大半。
对于这样主动的哥哥,离珥当场给他三十二个赞,哥哥心情好,身体就不会变态,没有变态就没有杀害,他这个砲灰可以安安全全活一百。
心情更好了有木有!
弟弟心情好,可是哈士奇却心情大大的不好,大天敌又来了,大天敌是大怪兽,大天敌只要往狗这里看一眼,狗就想夹起尾巴逃嗷嗷嗷~~
管家说:「原来小白的忧郁症是这么来的。」
「而那位被标记的年轻人也不太稳定,身为管家,你要多注意一下他的情绪。」离恝说。
管家点头,「这是我的职责,大少爷不需要操心这类琐事。」
离珥插嘴,「有什么事情是你们知道、而我不知道的吗?」
管家说:「小少爷,你脑筋不好,就别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反正我们该知道的我们就会知道,不会让你知道的你也就别知道,好奇心杀死一只猫就是因为那只猫想知道它不该知道的。」
离恝:管家你太绕舌了都没发现我的两颗眼珠子拼命的转圈圈了吗?
管家没看到,哥哥可看到了,低斥管家,「别说太多。」
离珥晕头转向的牵着哈士奇走了,扭扭曲曲的,言语的力量真是害人不浅啊。
离恝勾起一抹笑,正要同行,突然又回头问:「对了,久宅必娘,指的是谁?」
管家寒毛根根竖起,但他是能在最危急时刻坚守专业立场的人,所以脸色不变地自黑,「是我。」
「别在我弟弟面前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教坏他了。」
「有大少爷这样优秀的人在他前头当榜样,小少爷哪能坏呢。」管家拍起马屁。
离恝满意地追着弟弟走了。
「大少爷也要发情了。」管家洞烛机先地自言自语,然后以办喜事的心情回到离宅。
兄弟温馨的遛狗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快到离宅时,俩人却被龚婵娟给拦住。
「想跟你谈一谈。」她对离恝说。
「上次谈完了。」离恝很不客气的就要转身离开。
因为关心脱肛的剧情有什么后续发展,离珥拉拉离恝衣角,「听听龚姊姊说什么吧。」
离恝看了弟弟一眼,转回身来。
龚婵娟这次放低了姿态,缩着肩膀楚楚可怜,以示弱的语气说:「我只是想请你帮助我们离开,那些渔船主完全拒绝我们了,你是岛主,他们会卖你面子。」
「我很愿意帮助你们离开。」离恝说,你们留在这里,弟弟老是分心,「……侯晓山必须留下。」
「你不担心侯晓山家人报警找来?」
「那不是我该担心的问题。」
「如果、如果我……」龚婵娟两手用力握着,「如果我愿意嫁给你,你是不是愿意帮他解除诅咒?他不是岛上的人,他的生活跟家人都在海港市,他的人生不能断在这里。」
离恝奇怪地看着她,「是妳说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不幸福;妳还说不能欺骗自己的内心,也不愿意欺骗我,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娶妳。」
离珥内心狂按赞,真是本世纪最强打脸文啊,没有之一!
龚婵娟显然也没想到离恝居然把自己说过的话给记的一清二楚,她交握的手都不安的扭着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那、你把其他人送回去,我陪侯晓山待在这里。」
「随妳。」离恝不置可否。
龚婵娟离去时,背影很有些决绝,离珥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辞句。
当然,离珥绝对不会知道,龚婵娟此刻内心正在狂吼着什么。
──为了我男朋友〈还不是〉,本小姐忍了!
「她没什么好在意的。」离恝在弟弟耳边说。
离珥惊醒,然后你好样的,我说的话都有在听,天涯何处无芳草,反正哥你有钱,大把大把钞票砸出去,条件比y封面女郎条件好的女人多的是!」
离恝:……
「其实我还是有些难过。」离恝违心地说:「你晚上来陪我玩扑克牌,再说个香蕉笑话,我或许会开怀些。」
「没问题。」离珥拍胸脯,想了想,又有点儿为难地问:「就别玩纸牌了,改玩别的吧?」
「好。」面瘫的哥哥内心有小花在绽放。
一个小时后,除了龚婵娟跟侯晓山外,天文社其余社员搭上了比上午那一艘还更大更舒适的渔船,顺利回到了海港市。
在蔡鸣榕搭船之前,龚婵娟跟侯晓山去送行,龚婵娟秘密给了蔡鸣榕一张纸,请他照着上头的内容帮忙,连络龚家,蔡鸣榕自然答应了。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