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解释,提起昨晚上做的事,“帮我看看陈实在那边如何。”
【挺……欢腾的,你可以去看个热闹。】
陈实在的日子过的真不咋地。
年轻时娶了恩师的女儿做媳妇儿,后来官越做越高,心思活络起来,好不容易压住了那个悍妇,纳了一门小妾。
他也不敢做太过,还知道自己是走的清官路子,但就这一个美妾都让他美了好几年。
但是做人就不能太得意,昨天还在得意自己吓住了那个年轻的帝王,喜滋滋地回家准备跟美妾好好乐几天,不上朝,第二天还没睡醒就听见身边一声惨叫,那悍妇力气大的很,一把把自己的美妾从床上一路拖到了院子里。
之后的事简直让陈实在心痛至极,脸面都丢尽了。
娇娇软软的美妾跟府里的长工偷情好几年,算算时间她刚进府没多久两人就勾搭上了,他疼宠的小女儿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头上的帽子绿的发油。
最可恨的是,那悍妇出自书香名邸,作风却一点儿也与书香沾不上边,大庭广众之下就把这事嚷嚷的左右邻居都听到了,陈实在里子面子全没了。
完事之后,陈实在还来不及跟那悍妇发飙,那悍妇已经干脆利落地收拾东西回了娘家,言说要和离。
这下整个京城都知道陈大人府上闹出了什么动静,止都止不住。
陈实在后院失火,不用他请病假,李珺青就十分‘善解人意’的让他回家处理家事了。
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陈大人自个的后院都治不住,这官,实在不太适合啊。
所谓谣言,说者嘴一张,辟谣跑断腿。陈实在前日在朝堂上张了张嘴,后日就遭了报应,这事落在其他朝臣眼里……不可说不可说啊。
陆谦悄mī_mī地看了半天热闹,隐藏在市井之间,发现有人在推动陈实在家里的事的同时,另有一拨人在努力散播新帝是‘弑父’上位的话。
不过周围的百姓也不是真傻,什么话都敢八卦,新帝刚刚登基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时候,他们不敢说。
正好有陈大人的料,说这个说这个,这个才接地气嘛。
陆谦看着那几人几次散播不成,嘴一张就想扬声喊出来,跟扶桑等人比了个眼色,人已经走出去,撞在那人身上。
陆谦:“哎呀!对不住对不住,小爷不是故意的。这样吧,小爷带你去医馆看看?”
然后在对方挣扎不过又被点了哑穴的情况下,被连拖带拉的拽走了。在陆谦吸引大部分注意力的时候,扶桑等人也顺便把其他几人带走了。
以防万一,陆谦还真把人带去了医馆,跟大夫说他这位兄弟多么多么痛苦多么多么难受,但是因为哑巴不能说话,只能忍着。
然后又在一边苦口婆心的‘劝’人喝了药,利索地扶着人出了医馆,晃晃悠悠进了一家客栈,进房就把人往地上一丢,十分嫌弃的掏出手帕擦手。
“大人,另外几人已经带回去,等候陛下谕旨。这位……”
口不能言还被强行灌了一大碗清热解毒的黄莲水,被陆谦一路架着走的男人听到扶桑的话,终于露出惊恐的神色。
陆谦走到一边坐下,翘起二郎腿,打个哈欠:“一起带回去吧,我坐会再回去,这人太重了。”
扶桑:“……是。”
陆谦架着人跟架着纸片的,几个影卫还真看不出来他有累的迹象,但陆谦说要等会回去,他们陪着就是了。
本来想着这位大人又想搞什么事,没想到陆谦还真是坐着休息了小半日,在他们收到陛下的催促之前回了宫 。
影卫:“……???”
进了御书房,都不用李珺青说,陆谦就颠颠跑过去,特别委屈地往他腿上一坐:“陛下,臣在外面等了这么久,您公事办完了吗?”
憋了一上午火的李珺青:“……办完了。”
原来是是不想打扰他工作。
李珺青抬头看一眼跟进来准备汇报的属下,抬抬手让他们退下,伸手扶上陆谦的腰,有些不满:“在外面晃这么久,你肚子是铁做的不成。”
本来就这么瘦了,上午居然就吃了一块饼,这小子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身体。
“臣等着跟陛下一块儿吃。”陆谦凑过去亲亲他的下巴,“陛下不会已经吃了吧?”
他一派娇憨天真的模样,却又没有半点违和感,让李珺青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忍不住亲昵地刮刮他的鼻子,落下轻吻,眼里荡漾着温柔的笑意。
李珺青:“还没,你回来了就摆膳吧。”
天知道他早上只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原想着下朝之后与陆谦用早膳,结果这小混账在外面呆了小半天,中午了才回来。
如果他知道陆谦是在实验新系统的话,估计会更气:他居然还比不上一个系统重要。
陆谦想起自己坐在客栈时,随着时间往自己这飘的紫气愈来愈明显,在看看现在一旦用那玩意看就会被闪瞎眼的紫气团,心情愉悦至极。
虽然这次没有因为自己稍微离开一下就有黑化的迹象,但是只是离开一会会,明知道身边有人护着却无法克制的担心,足够让陆谦连心神都为之荡漾起来。
既然龙气不用啪啪啪都会往自己身上飘,那无论他怎么做都避免不了,这个事就可以无视了。
总归不可能到最后他把龙气都吸干净了,肯定是达到某个平衡点之后就停止这个迹象。
总归,他不会让任何人把李珺青从帝位上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