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书茶刚刚自己甩着腿蹬了睡裤,内裤还颤巍巍勾在脚踝那里,倒像是缚住了双腿,场面有些淫靡。缪畅舔了舔愈发干涩的嘴唇,定定地看着缪书茶腿间那硬`挺如铁的东西,附身含了进去。缪书茶没想到他突然这样,整个人都吓懵了,猝然漏出一声极为动人的呻吟,又立刻咬着唇咽了回去,唯有乱成一团的喘息声和急促起伏的胸口昭示着他难以言喻的心情。缪畅在他心里边是皎皎的明月,是全世界最最好的人,他对缪畅这样那样已经是贪心地独自掬了月亮的银辉,不敢肖想其他。缪书茶与缪畅好了一个多月,也做了好几次,从来没有想过要缪畅给他这样弄。
缪畅哪儿知道他百转千回的心思,只扶着缪书茶的分身埋头专心吞吐。缪书茶给他含过三次,他自己今天一试才知道真不是容易的事情。他拿唇小心地包着牙,很尽心地去讨好缪书茶,渐渐觉得两腮都撑得发麻了,这才把口中的东西抽出一点,很缠绵地在上面落下几个亲吻。缪书茶浑身一震,自小腹泛出阵阵酥麻,双腿簌簌打着颤,偏偏又不能叫出声。他压着嗓子呜呜嘤嘤地细声喘息着,微不可闻地从嘴里漏出几句梦呓似的“哥哥”,连呼吸声都染上了怯怯的哭音,实在让缪畅又怜又疼。
如果,